堅道：“吾今拒守河洛。君不過河，兩不相犯。但若犯界，刀下無情。”
袁術冷笑道：“好。我看你怎麼刀下無情。”言罷，不待孫堅應答，便退了下去。
……
洛河在這一帶的兩岸，西面較平緩。孫堅雖然人馬不多，就三千餘人，但可以全面展開。河的東面相對陡峭。袁術空有近三萬人，但卻無法發揮出兵多的優勢。
退兵之後，袁術氣不過，召集一大幫手下商量，怎麼拿一點顏色給孫堅瞧瞧。部下提出往上下游兩個方向繞道。袁術深以為然。當即叫人選擇士兵中擅長攀越之人分別前往探路。大隊人馬，仍回岔路舊址宿營。
……
過了一日，探路計程車兵迴轉，報告袁術。上、下游均有道路可迂迴到洛河河邊。其中下游有樹木架橋，但河面較寬。上游沒有發現成型的樹木。袁術聽了，當即派了一萬人到下游去架橋。
便橋修了兩天半。然後，袁術帶兵，在孫堅沒有查覺的情況下，偷偷地過了洛河。
……
這時，汜水關關牆之上往關下射的弓箭已經幾乎沒有了。文丑騎著戰馬，不一會兒功夫就到了臨衝呂公車那兒。下了馬，文丑大喝一聲：“讓開，我來了！”便擠了過去。隨即，一層一層地往上跑。
汜水關關牆的高度是二十丈。文丑在臨衝呂公車的內部也至少要上到二十丈的高度。這樣的高度，相當於二十層樓。在沒有電梯的情況下，跑上二十層樓也是很需要一段時間的。更何況，臨衝呂公車內部的樓梯很不規整。整個車體中間還出現了斷裂。因而文丑需要的時候就會更多。
文丑與高順相比，單挑絕對是文丑勝。如果帶兵，則應該是高順勝。現在，需要雙方都涉及到士兵，但如果文丑上到活舌，與高順相遇，拼的就還是單挑的功夫了。
……
文丑果然就上到了活舌。望著活舌天橋遠處的高順，文丑想自己是不是要歇會兒。又一想，自己上來雖然累，高順一直不停地殺人豈不更累。不歇了，衝吧。文丑舉刀就衝了過去。哪知，正在此時，臨衝呂公車的中部經過長時間的燃燒，徹底斷裂。整個車身都開始倒塌。文丑沒衝幾步，平路就變成了上坡。跟著，文丑站立不穩，摔了下去。
……
高順等人由於站在活舌的邊沿，有足夠的時間跳進關牆之內，所以有驚無險。關牆中段的危險解除之後，高順立即轉到左邊。這邊所澆的火油已經引燃了幾架雲梯的大火。只因為陰雨綿綿，大火併沒有蔓延。高順探身出牆看了一眼，問：“怎麼敵軍反而退下去了一點？”一名士兵回答：“不知道。可能是因為剛才的石灰。”高順道：“好，那我們就讓開一點。河內的兄弟們，再投一次石灰。”兩百多名河內降兵聽了，立即又投了一輪石灰下去。
石灰投完，很快，就聽袁紹軍營傳來了鳴金的聲音。高順立即道：“敵軍要退了，弓箭亂射。”所有守關士兵又迴歸原位，以弓箭歡送袁紹計程車兵。卻因為關下袁紹士兵多為士卒，配有盾牌，而殺傷不重。
第二卷 第100章 個人英雄
田豐鳴金收兵，只表示這一輪的進攻失敗了，並不表示田豐會就此認輸。此輪進攻，田豐主要注重了三個方面。一是全部使用裝備盾牌的精銳步兵；二是集中使用改進的雲梯；三是修改了臨衝呂公車。從傷亡的效果來看，約半個時辰的進攻，傷亡還不到千人，證明使用步兵的效果是不錯的。修改後的臨衝呂公車也成功地讓士兵到達了關牆，證明也是成功的。車頂事先只配備了普通士兵，是因為不確定車體傾翻的危害性。假如能夠再來一次，車頂還是隻能配備普通士兵。精兵猛將只能在車體傾翻之後，再上去。至於車體斷裂、以至於文丑只差一步，就屬於天意了。
其實田豐最寄予希望的進攻手段是雲梯而並不是臨衝呂公車。改進之後的雲梯，從梯身的強度到士兵人攀爬，也真正地起到了作用。直到鳴金的時候，六十架雲梯最多隻損毀了十架。而云梯的集中使用，在士兵登上關牆之後，也必將有利於改善守軍區域性以多打少的窘境。田豐只是不明白，攀登雲梯計程車兵前面還是好好的，為何在守軍傾倒了一些塵土之後，就不再往上攀登了。田豐鳴金收兵，就是為了弄清攀登雲梯計程車兵止步不前的原因。弄清了原因之後，再給予針對性的防範。下次進攻，才能無往而不勝。
田豐的想法無疑是正確的。但是，要貫徹這種正確的想法，得有個前提，就是袁紹計程車兵們一定得將雲梯推回去。
經過約半個時辰的激戰，地面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