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眾臣都沒有說話。最後趕過來的武將金人壯只聽到這番話的末尾,既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請戰。
卯時,樓蘭城開啟了東門。尉闕手捧印信,率文臣武將魚貫而出,迎向川軍。雷又招見了,撣了撣身上的灰塵,上馬揚鞭,迎了上來。
“來者通名。”雷又招喝道。一般來說,這話是“來者通名受死”,這時省下兩字。
尉闕越眾而出,答道:“我乃龜茲國國王尉闕。今率文武百官,前來投降。這就是龜茲國國王的印信。”
“原來是國王,失敬失敬。”雷又招言語客氣,卻依然端坐馬上:“尉闕,想必虛懷若谷的意思。看來國王的父親在取名字的時候,就預見到你要做國王。要你以百姓為念。你的父親很了不起啊。”
尉闕不敢怠慢,解釋道:“啟稟這位女將軍,小王之父乃龜茲國先王。小王的王位乃是世襲。”
“哦,世襲的國王。難怪你父親有此預見。”雷又招略微停了一下,道:“對不起,忘了告訴你了,我是四川軍隊的軍師,名字叫做雷又招。”
尉闕一聽“雷又招”三字,猶如驚雷貫耳,兩腿一軟,打了個趔趄。正自感到失態,想要解說兩句,卻見好幾名文臣武將正從地上爬起,就乾脆住了口。
“你們怎麼了?病了吧?”雷又招問道:“千萬不要說是被我的名字嚇的。那樣說,我就嫁不出去了。”
“不敢當雷軍師如此玩笑。”尉闕想到,與其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