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心疼。
“傷者並沒有生命危險,額頭縫了六針。”回答他的是一箇中年男人。
襲天面無表情,側過身體吩咐道:“馬上去辦理出院手續。”
破曉應了一聲,隨即就去辦了。
“可是……”那醫生又說了。
襲天瞥了他一眼,最討厭有人和他說話的時候吞吞吐吐的,要是這條舌頭伸不直,那乾脆剪了算了。
那個醫生被他的目光嚇到了,就算對方什麼話也沒有說,可是那種眼神和氣魄就可以嚇得他屁滾尿流了。
“我、我覺得你們還是讓傷者在醫院多住一晚上,現在她在初孕期間,是不能摔跤的,雖然剛才檢查的時候孩子沒事,可為了保險起見,還是留院觀察一晚比較好。”醫生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感情和眼前的男人說話比做手術還緊張呀。
在場的人都呆了一瞬,襲天蹙動了一下眉宇,剛才他好像聽到‘初孕’、‘孩子’這兩個字眼了!
“你說她懷孕了?”襲天冷聲又問,其實心裡是緊張的不得了,可是在醫生聽來卻是一種無情的質問聲。
難道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不是這男人的?
醫生在心裡猜測起來,沒有隨即回答他。
襲天聽到了他的心聲,忍住劈死他的衝動,又問:“她是不是懷孕了?”
“嗯嗯,已經四周了……”醫生連忙點點頭,這句話說的特別清楚。
襲天轉過了身,嘴角似乎還勾起了一抹笑意,沒想到昨晚他許下的心願今天就成真了。
懷孕四周,那不就是他和她第一次的時候嗎?
“馬上出院!”襲天邁步的時候又道,心情已經好得不得了了,只是旁人看不出而已。
“是!”六人頷首領命,還行了宮廷禮節。
這一幕再次驚呆了那個醫生,心裡驚歎,這是神馬情況?
很快,濮小雅就被接回了上善若水的別墅裡,從回來以後,襲天就在房裡陪著她,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看著看著就會移到她的腹部,然後忍不住的伸手去摸摸,喜上心田。
他要當爹了,嗷嗚~他居然要當爹了~哈哈……
“寶貝,你怎麼還不醒呀?”襲天趴在床邊懶懶的說,一隻手還輕輕放在她的肚子上,第一次覺得等她醒來真是好煎熬,時間真是好漫長呀。
濮小雅睡得很香,要不是頭上包著繃帶,她的氣色還真不像是受傷者該有的,瞧瞧這白裡透著紅,估計有些正常人的臉色都比不上她呢。
又過了十幾分鍾,某人終於幽幽醒來了,閉著眼睛皺了皺眉,然後長而捲曲的睫毛開始微微掀動了幾下,最後,激動人心的時刻終於到了……
“寶貝……”襲天屏氣凝神的叫她,一臉媚笑。
濮小雅睜開了眼睛,由於剛剛醒來,視線不是很清楚,等到眼前的朦朧散去之後,她就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在自己的面前晃著。
“你終於醒了,頭還疼嗎?”襲天柔聲輕問,還將她扶坐了起來。
被他這麼一說,濮小雅還真覺得頭有些疼,繼而抬起了手去摸摸額頭,一觸碰到紗布的瞬間,她就皺著眉低呼了起來:“嘶~”
這樣的痛楚也讓她想起了在商場發生的事,不過記憶只到她從電梯上摔下去的地方。
襲天笑了笑,抬手在她的額頭來回飄移了一次,用聽不出情緒的語調問她:“你去見陸原昊,為什麼不告訴我?”
“你、你都知道啦?”濮小雅心虛的說,心裡還悲催了起來,她就是去見那個混蛋才會那麼倒黴的,哎!
“幸好你沒有事,要是因此摔傷了我的兒子,我是不會放過他的。”襲天故意這麼說,嘴角勾著一抹笑,開始幫她解開頭上的紗布。
濮小雅疑惑了,要是她沒有幻聽的話,她好像聽到‘兒子’了!
“那個……你兒子?”濮小雅仰頭看著他,他什麼時候有兒子了?難道他揹著她還有別的女人?
“現在頭還疼嗎?”襲天答非所問,一臉壞笑。
濮小雅還傻傻的又摸了摸頭,歡喜的說:“咦,不疼了呢!”
“下次要是再有事瞞著我,受傷我可就不幫你了。”襲天得瑟道,區區頭上縫六針算什麼,他只要來回摸一摸,傷口就會快速癒合,而且不留一絲疤痕。
濮小雅扯扯嘴角,回頭一想不對勁啊,剛才他們的話題還沒有講完呢,“你說什麼兒子呀?你哪來的兒子,說?”
這次她才不會被他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