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眼力不夠,還是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楊戩懶得深究。
楊戩從口袋裡掏出幾顆鵝卵石,展示在黃毛青年眼前。
“就是這個,我在樹下撿的,只要把它彈到柳元的太陽穴上就好。”
“用這些鵝卵石彈柳元的太陽穴?”
黃毛青年震驚得倒吸一口涼氣。
他瞠目結舌地說:“楊戩,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危險嗎?要是稍微控制不住力量,柳元就得被你打死了。”
就在這時,龍魂的另一個青年插嘴說:“黃鼠狼,你別在意這些小細節了,楊戩既然敢這樣做,就證明他有十足的把握。他這樣攻擊要是力道不足,就無法打暈柳元,可是力道大了又會吧柳元打死,你該學學了。”
黃毛青年被同伴“說教”,很不滿地說:“你怎麼不去學?這種暗器手法光是聽一聽就知道很難,沒有十年八年的功夫練不成。你要是學會,我不叫你好賤怎樣?”
郝劍指了指楊戩說:“你看楊戩幾歲,你以為他打孃胎開始修行?”
見龍魂的兩個青年越說越誇張,楊戩忍不住打斷他們。
因為楊戩真不覺得這種能力有炫耀的價值,至少和他懂得的大多數東西相比,發射暗器的能力只能算是粗枝末節。如果因為這種小事情被誇上天,縱是楊戩也覺得難為情。
他望向龍魂的中年人說:“看看你們的隊長,他那邊也該結束了。”
兩個龍魂的青年答應一聲,押著被打殘的煉獄殺手走過去。
當楊戩走到火兒身邊時,那個煉獄的女殺手已經盡落下風。有火兒的遠端火力壓制,加上中年人的近戰攻擊,女殺手只有勉力招架的份兒。再加上楊戩的接近讓她壓力倍增,一下子就被擒住。
中年人反扣住她的手,冷笑著說:“區區化勁境界的實力也敢單挑我和火兒,你真是嫌命長。”
女殺手毫不客氣地譏諷道:“我的任務本來就是纏住你們倆而已,我的同伴完全有能力把龍魂那兩個臭小子和柳元解決。要不是楊戩插手,你們已經輸了,真不知道你得意什麼。”
中年人老臉一紅,竟然無言以對。
正如這個女殺手所說,中年人和火兒被她拖住太長時間了。
如果不是有楊戩插手這件事,煉獄的殺手完全能在這段時間內殺死黃鼠狼、郝劍、還有柳元。等郝劍等三人戰死,煉獄的殺手再圍攻中年人和火兒,中年人就算實力再強也無力迴天了。
見中年人實在尷尬,楊戩打圓場道:“大叔,何必跟她廢話那麼多?不管怎麼說,她只是一個失敗者而已,你可以和平等的對手對話,但沒有必要為失敗者的嘲諷而生氣。”
“是我著相了。”
中年人恍然大悟,讓龍魂的兩個青年把煉獄的殺手都帶走。
等兩個煉獄的殺手都被關進車子裡,中年人再次邀請楊戩說:“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兩個煉獄的殺手說得有道理,如果不是有你在,我們已經被全殲了,你真不考慮加入龍魂?”
楊戩早就知道中年人不會輕易死心,見他再次邀請自己也不意外。
不過楊戩早就想好應對的辦法了。
他指了指躺在不遠處,依然昏迷的柳元說:“相比之下,你不覺得柳元更容易被說服嗎?只要你們的行事風格對他的口味就好。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帶柳元和你的人去治療吧。”
說完,楊戩直接閃人。
他連辭別的話都沒有跟龍魂的人說,身形一晃就消失在中年人眼前。
楊戩離開後,中年人暗歎一聲說:“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老了。”
火兒連忙上前一步,牽住中年人的手安慰道:“隊長,別不高興,我們國家有強大的年輕人不是很好嗎?要是年輕人都不成器,你才該唉聲嘆氣。”
中年人一愣,啞然失笑道:“你這個小丫頭,我當然知道這件事值得高興,可是我站在自己的立場感嘆一下也不行嗎?”
望著楊戩離開的方向,中年人又補充道:“雖然楊戩不肯加入龍魂,但我看得出來,他心裡還是有華夏的。如果我們真遇到無法解決的問題,請他幫忙他肯定會幫,他喜歡自由就隨他去吧。”
與此同時,楊戩回到自己家。
劇烈的打鬥已經長時間的高速飛奔讓他呼吸微微急促。
屋子裡的皇甫清月看到楊戩回來,立刻看了看牆上的鐘表,一臉震驚地說:“楊戩,你回來了?不不不,我應該說,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你不是跟著龍魂的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