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招呼客人,我們這些悌婦倒偷得半日清閒在婚房觀禮,真是不好意思。”
正說著話,外頭跑來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對著許三叔叫道:“三叔三叔!我爹找您喝酒陪客人呢,我爹爹說了,您若再不過去,他就要被灌趴下啦!”
許三叔摸了摸那小男孩剛剛留髮的小光頭,然後意味深長的看著睡蓮說道:“你先歇一歇,我去外面敬一圈酒就回來。”
五夫人岳氏對小男孩說道:“徵兒,見了三嬸還不快行禮。”
徵哥兒眯著丹鳳眼打量著睡蓮女鬼般的大濃妝,似乎被嚇到了,結結巴巴道:“三——嬸嬸。”
許三叔站起來,高大的身軀攔在睡蓮面前,然後牽著徵哥兒的手說道:“走,咱們叔侄兩個殺到酒席上,把你爹救回來。”
睡蓮看著許三叔和徵哥兒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暗想在永定侯府許三叔並不是孤立無援,很明顯,五弟一家和許三叔的關係很親密,難怪剛才五悌婦岳氏頻頻給自己解圍,而且聽添衣添炭捎回來的訊息,順平伯府能夠在沒有女主人的情況下將婚禮辦得妥妥當當,也是許三叔將岳氏請到寧園出面操持的原因。
正思忖著,大嫂永定侯夫人笑道:“外頭還有許多女賓等著辭行,我們先回宴會張羅去,橫豎明日一早,三弟和三悌婦還要回侯府拜祭祖先呢。”
永定侯夫人話音一落,眾人皆魚貫而出,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