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敵人擒獲,為所欲為。
“你敢動她一根毫毛,六界之大,將追殺你至天涯海角!”南宮爻努力的撐起半邊身子,對幻塵威脅道。
“咻!”一道黑光掃向了南宮爻,帶起一片血光而落,將他倒翻在了地上,將他一層皮給剝去了,鮮血那皮落在地上。
南宮爻發出慘叫,震動山河,鮮血將他染紅了,他成了一個血人,恨不得立馬死去。
“你是個什麼東西,我沒和你說話,你有什麼資格開口?”這便是幻塵的回頭,那道黑光沒有一個人看見是怎麼出手的,可是卻在一剎那將南宮爻給重傷的不能在重傷了。
“夠了,這些人,都是無辜的,你想要的東西,我給你!”飛魚開口了,他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他做出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東西?”木痕連看向了飛魚,希望可以從他眼中看出一點什麼,可是,他失望了,飛魚的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平靜的不能在平靜了。
幻塵一聽,放下了南宮靈兒,像扔一件微不足道的廢鐵一般,將她拋向了一旁。
“靈兒!”木痕大吼,可是,身體卻根本動不了,只能在遠處擔心,並不能靠在身旁去摻扶她。
南宮靈兒不斷的咳嗽,大口的呼吸著空氣中的冷空氣,胸口不斷的起浮著,對著木痕投來一個放心的目光,讓他不要為她擔心什麼。
“你終於開口,我還以為你一直不開口呢!”幻塵在一次上前來,站在離木痕二人不遠處,隨意的朝著禿石一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