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營地今天來了兩個客人,你知道麼?”
“學生在崗哨那裡已經聽聞彙報了,只是對具體的情況並不十分清楚,似乎是一名貴族子弟帶著受傷的女伴來尋求幫助!”
“若是教廷都這般傳遞訊息,我可就安心多了!”休姆斯默默的想,這種傳聞倒是很有一種義大利風格,散漫不著調,難怪二戰會打成那種德性。
“是潘德拉貢家族的一個客人帶著一名受傷的橡樹議會密林遊俠前來尋求幫助。”休姆斯停頓了一下,“我想等你回來處理!”
“我就說營地位置如此偏僻,平日裡哪有什麼外來者,原來是那群可惡的背教者!早就聽聞他們又重新向橡樹議會靠攏,現在看來所言不虛!”韓賽爾冷冷的說,“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教廷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向一個島國家族妥協。針對主的敵人,唯有審判和火刑架才是唯一的答覆!”
休姆斯看著自己這個本用來掩人耳目的弟子,現在已經是完全蛻變成一個為教廷那所謂的榮光赴湯蹈火的純粹騎士了。即使心裡再不關心,也不免感覺有些牙疼。只怕自己的身份一旦暴露,第一個大義滅親的估計就是眼前這個唯一的學生。活過了無數歲月,對潘德拉貢家族根底有些瞭解的他當然明白為什麼教廷對那個龐然大物一再拉攏,卻沒有任何要指點自己這個所謂弟子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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