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兩邊牢房內的犯人再看到他,一個一個的圍了上來,抓著鐵欄,叫著:“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
“我餓了——快給點吃的啊——”
“放我們出去,我們是冤枉的——”
……
王二麻子擰著眉頭,手中的鞭子一揮舞,罵道:“都******給老子安靜點,媽的念念叨叨的煩不煩啊,誰******再敢鬧事,老子就把你們一個個的抓起來鞭打!”
被他這麼一嚇,不少人都閉上了嘴巴,很多人抓著鐵欄,眼神空洞地望著他。
空氣中,滿是絕望的腥臭味。
王二麻子來到最裡面,正要吆喝著讓張大炮過來喝酒,在看到躺在地上的人面色呈現死灰色,四肢僵硬,眼珠子瞪出,嘴角殘留著黑色的血水,而那人正是張大炮,一下子瞪大了雙眼,發出了一陣鬼嚎聲。(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九章 竟然敢殺獄卒
“你們……你們竟然敢殺獄卒,媽的老子跟你們拼了……”
他推開門,手中的鞭子一揮舞,就往張濤身上抽去,被簡少堂一把拽住,“要是不想去黃泉路上陪他,就去把你們的知府大人給老子叫來!”
王二麻子被他言語中的威脅一嚇,再低頭,眸光從張大炮悽慘的死相上劃過,終是嚥了咽口水,惡狠狠地罵道:“你們……你們給老子等著……等著……老子去叫人來……”,話未落,他拔腿就跑。
再不跑,怕是連他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這裡了,跟亡命之徒拼命,那他只有死路一條,他這條命珍貴著呢,還想多活幾十年,沒想到張大炮竟然就這般死了,要知道毒殺獄卒可是重罪啊!他們不要命了嗎?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他們都是要死的人,還怕什麼重罪,如今對他們而言,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又有什麼區別。
王二麻子邊跑邊想,天哪……獄卒死了,這事情鬧大了,汴梁城出大事啦……
看著王二麻子屁滾尿流地跑了,簡少堂往地上呸了一口,冷笑一聲,道:“鼠輩!”
慕容瑾端坐在那裡,銀色的面具散發著冰冷的光芒,從頭至尾都不曾有任何表示,唯有張濤一人緊張兮兮,摩擦著雙手,忍不住在牢房內來來回回地走,他眸光瞥著開著的牢房門,像是做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拍手掌,上前拉著簡少堂道:“少堂,咱們殺了人了,趁現在門開著,憑藉你的本事,我相信你能逃得出去,你快帶這位貴人一起走吧!再不走也就來不及了,一會兒知府大人帶人來,咱們可就一個都別想走了,你快帶著這位貴人走,就當是大哥求你了……”
“大哥,你還沒想明白嗎?逃……又能逃到哪裡去,更何況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裡,你是我的救命恩人,眼睜睜地看著救命恩人送死,我自己卻在外面苟活,那我簡少堂成什麼人了”,簡少堂反手握住張濤,道:“咱們不走,知府卑鄙,他兒子禽獸不如,咱們就留下來好好的跟他們鬧一場!大哥你放心,有這位貴人在,他絕對能夠幫助我們的……”
“這位貴人……”,張濤念著這幾個字,看了看慕容瑾,誠然,眼前的貴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可是他擔心,若是貴人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那他們豈不是因此而連累了這位貴人,事到如今,他不願意再有人受到傷害。
見他還是猶豫不決,簡少堂心知他在擔憂什麼,嘆了一口氣,“大哥,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吧,我向你保證,若是真的出了事情,我就拼盡全力將這位貴人送出去,咱們絕對不會連累到他,好嗎?”
他說的肯定,眼神更是堅定不移,張濤瞭解自己這位異性兄弟的性子,他向來是說一不二,認準的事情就不會改變,有他這句話在,他就放心了。
沒過多久,錢大人就帶著一大幫子人趕了過來,他一揮手,命令下人在外面等候,自己率先一步踏入牢房。
牢房內氣味很是難聞,潮溼的空氣中夾雜著腐爛的氣息襲來,錢大人忍不住捏著鼻子偏過頭,露出嫌棄的表情,他眸光落在張大炮的屍體上,皺著眉頭,吩咐下人將屍體抬出去,眸光從張濤面上落到簡少堂的面上,最後,定格在慕容瑾身上。
他定眼看著眼前的人,震驚了一下,只覺得一股熟悉感撲面而來,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此人,尤其是他面上的銀色面具,更是讓人覺得眼熟,他想到那個神龍不見首尾的左相大人,聽說左相大人就是常年帶著銀色面具……
眼前之人一看就不簡單,他會是左相大人嗎?
想到這個可能性,錢大人立即搖頭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