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門,碾冰為土玉為盆。
偷來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縷魂。
月窟仙人縫縞袂,秋閨怨女拭啼痕。
嬌羞默默同誰訴,倦倚西風夜已昏。
念著這段詩詞,昀凰看著眼前的白海棠花,不由得淺笑,都說海棠無香,卻原來,它竟是有香味的,只是這味道甚是清淡,若是不靠近它,根本聞不出來。
昀凰不禁抬頭,看著漆黑的房屋,牆那邊的慕容瑾,他身上也是這般清清淡淡的香味,說不出是什麼味道,清香中帶著淡雅,雅緻中又帶著冷冽,猶如遙遠雪山之巔的雪蓮般的氣韻和高雅,遺世而獨立。每每被他抱在懷裡,被他的氣息圍繞著,安心之餘,也從心底漫溢開來悠久歲月沉澱下來的淡淡的悲傷,好似,這懷抱在很久很久之前就體會過;好似,這感覺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存在著;好似,一段千古傳承的古老悲歌,安靜的低吟淺唱著,早已無人記得的傳奇故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六章 不改初心
慕容瑾……
念著這三個字,不知為何,昀凰心中微痛,她煩悶地在門口踱步,只覺得有很多話想和他說,不知從何時開始,慕容瑾這三個字,就像是烙印一般可在她的心上,這種感覺,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
“姑娘,你要徘徊到幾時?”
溫潤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慍怒,從身後響起。
昀凰一驚,扭過頭,見慕容瑾不知何時開了門,站在門口看著她。
“我……”,她開口,正要說些什麼來掩飾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