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衣裳褪了大半,女的則赤身**,不著片縷,男人壓在女人身上,將她的腦袋緊緊的摟在懷中,二人的下半身光溜溜的糾纏在一起,可以看出二人已經行了好事。
那場面,說不出的**不堪;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令人浮想聯翩。
錢天寶見很多人圍了過來看熱鬧,面色鐵青,又氣又惱,這些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府上的門衛呢,家丁呢,守衛呢,一個一個的都死絕了嗎?養他們有何用?為什麼就這樣讓人這些賤民跑過來,這成何體統!
他們堂堂的錢府什麼時候成了這些賤民想來就來的地方?
錢天寶氣得腦子嗡嗡作響,急紅了雙眼,抓起一旁的金步搖就不管不顧的扔了出去,怒吼道:“滾!都給爺滾出去!誰要是敢踏進來一步,爺我就殺了誰!小劉,你還傻站在那裡幹什麼,快點替爺將門關上”,他此刻下半身裸著,身下的妹妹又是裸著,若是他站出來,自己的身子被這麼多賤民瞧見不說,妹妹的模樣怕是也會被人看清,因此錢天寶此刻雖怒極攻心,卻也不敢動彈。
那金步搖飛出去,正砸在一個看戲的青年身上,那人是玄北請來的託,他抓著金步搖,扯著嗓子,沒命地叫道:“沒天理啦,堂堂知府大人的兒子,強佔良家女子不成,竟然還要殺人,這金步搖要是戳中了我的心臟,我可不久命喪於此!”
小劉聽到錢天寶的叫喊聲,知道今日這事鬧大發了,正要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