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在鋪著桌布的圓桌上,一手端著一杯白葡萄酒,無所事事地抿了一口酒,她似乎一點也沒有因為自己一人一隊而在其他小隊裡掀起軒然大波的自覺,那悠閒慵懶的樣子就像是她早已幹掉了其他人,現在正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品嚐著下午茶。
但是,她那雙變成淺金色的眼,卻猶如獵鷹搜尋著獵物一般,環視著整個餐廳。
這個餐廳看上去各種高大上,並且似乎正在舉行化裝舞會,厄里斯的臉上正戴著一個花哨卻十分蒼白詭異的威尼斯面具,身披白色的絨毛大衣。餐廳的溫度很低,倒挺符合這餐廳的名字——冰山餐廳。早在之前的五分鐘裡,厄里斯就看清了這餐廳裡的每一個人,看似光鮮亮麗的客人實際上都幹過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間餐廳的性質已經不言而喻了。
厄里斯看到了餐廳裡的監控器,這些是店主裝上的,它們似乎給了她一些啟發,於是她本能地搜尋起餐廳內最適合監控卻最不容易被發現的角落,她已經找到了三個微型監控。
她放下了酒杯,站了起來,似乎認為這裡已經沒有任何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