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已經結結實實地被捏了一把。他臉越燒越紅,又不敢回手,只是一雙烏溜溜的眼,瞪得大大的。
月驚華一下手,只覺得手感很好,索性雙手共用,又戳又揉,將月塵的小臉當成了麵粉糰子。
月塵的包子臉,立時就變成了顆紅柿子,又不敢掙扎,只得是嘟著嘴。
烈柔也吃了一驚,“月驚華”從小就不親近月塵,月塵又是那樣的性子,但看兩人現在的相處場景,倒像是交情很好的姐弟。
月塵和烈柔都在怔忪著,月驚華忽的收開了手,眼光銳利無比地看向了院門口,見了來人後,她面色稍緩。
“夫人,大事不好了,”紅菱匆忙趕來,在見了月驚華後,她先是欣喜若狂,隨即又緊張了起來:“小姐,你可是回來了。只是。烈猛少爺出事了,三老爺正帶人往這裡趕,說是要審問你。”
☆、15。第15章 一雙老匹夫
事情還要從月驚的華突然回堡的那會兒開始說起。
月驚華教訓府衛的事發生後不久就被有心人氏告到了烈長安耳裡。
烈長安先是吃驚著月驚華在人前的意外表現,隨即就想到了,連月驚華這廢物都回烈家堡,自己的寶貝孫子烈猛怎麼還沒回府,別說是人沒回來,就連讓他隨身攜在身邊的千里雀也沒有送來絲毫音訊。
越想越是不對,烈長安就命了人往玄璣學院去打探訊息,哪知道就碰到了城中另外一個大家族蘇家傳來的噩耗。
那蘇家是經營玉石買賣的,這一次家中的獨苗蘇春為參加試煉時候,身邊還帶了枚感應靈玉,若是玉主遇了危難,靈玉就會碎裂,如今那塊靈玉已經碎成了兩瓣,而蘇春又恰好和烈猛是一組的。
紅菱回來稟明事情後沒多久,烈柔露出了幾分憂心來,她深知自家三叔的性格,若是這一次烈猛平安無事的返回,興許事情還能平息,但若是烈猛有什麼三長兩短,烈長安定然會遷怒月驚華。
不過是稍瞬工夫,烈長安就帶了三房的一眾府衛怒氣衝衝地找上了門。
才一進門,就見了月驚華歡聲笑語著向烈柔講述著這一路的所見所聞,月塵擺弄著廳堂裡的盆栽,紅菱侯在了一旁,滿臉戒意。
“烈柔,你教的好女兒,”烈長安不由分說,披頭蓋臉就是一頓呵斥。
烈柔粉臉發白訥訥著,就見了自家女兒暗中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擔心。
“三爺爺,不知我娘有何處做錯了,惹得你大動肝火,”月驚華好笑著,打量著烈家堡如今的二把手,烈長安。
烈長安年約五旬,瘦長的馬臉,玄氣修為不俗,已經是地玄大圓滿之境。
“猛兒迄今還是下落不明,你身為他的同行人,自是不能脫了干係,”玄璣學院已經統計出了結果,這一次試煉,大部分的學員都已返回,獨獨烈猛那一隻隊伍,更是隻有月驚華一人回來。
“三爺爺,驚華不過是一弱質女流,那一日,我與烈猛表弟失散後,費盡了千辛萬苦,都沒有找到他。百獸山那麼大,我又不過是個玄氣不通的廢物,不免要擔心再遇上了匪徒,辱沒了烈家的門風,那可真是更大的罪過了,”月驚華撇撇嘴,毫不客氣將烈長安先前應付烈柔的話,換湯不換藥地送了回去。
烈長安被諷得老臉發紅,嘴上訕訕道:“你別以為老夫是好欺瞞的,就憑你一人,你怎麼可能順利脫困,又豈可毫髮無傷地返回到泊羅城,你若是再不說實話,小心我請出家法收拾你。”
“家法?三爺爺真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此前烈猛表弟不盡心找人,那是天經地義。驚華為求自保,獨自回堡,那就是罪大惡極。敢問一句,三爺爺要對我行得是哪門子家法?”月驚華語風犀利,氣得烈長安當場就要發作。
“三弟,何事要如此大聲喧譁,”正說著,烈絲絲隨著一名年紀稍長,面貌和烈長安有七八分相似的男子走了進來。
“二哥,你看看這死丫頭,我不過是來問猛兒的下落,反倒遭了她的一番奚落,”烈長安氣急敗壞著。
“老三,這件事交由我處理。猛兒那裡,我已經派了家中的幾名高手帶著猛兒日常穿的衣物,又從宮中借了幾隻睿狼往百獸山一帶趕去,只要是有猛兒等人的足跡,一定能把人找到,”睿狼是一種中階玄獸,最擅長尋找人的行蹤。
烈長順言語間,細細量了幾眼月驚華,雖說外貌看著沒什麼變化,可敏銳如烈家二爺,已經發現了這一次回來,月驚華比起早前離堡,有很大的不同。
聽說睿狼尋人一事,月驚華心中冷笑,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