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殺了個落花流水,”月驚華哼了一聲。
這個念頭才剛閃過,月驚華就想起了什麼。
她猛地一拍大腿,“有了,他們不認我們不義,這一次,我要偃月商會輸得傾家蕩產。”
當晚,有了一名金髮碧眼的異地女子,突然出現在了偃月商會位於城北某處的外圍投注點,
“這位姑娘,你想投哪一方?”偃月商會的管事之一瞅了眼這名美麗異常的外地女子。
金髮女子一語不發,拿出了一張標誌五星的丹玄卡,丟給了那名還在統計下注金額的偃月商會的管事的面前,“五十萬顆玄丹,我押血櫻小爵爺贏。”
金髮女子離開了城北投注點後,又悄然換了一副容貌,緊接著,她又在偃月商會城東的投注點買了六十萬顆玄丹的賭注。
再接著……城西,城南……悄無聲息地投下了數額高達兩百萬六十萬顆玄丹的賭注後,紅藥才悄然回了府,向月驚華彙報。
“老闆,已經按照了你的吩咐,在城中各處都下了注,”紅藥忍不住再問:“老闆,你會不會賭得太大了,兩百六十萬顆玄丹,可以說是你身上全部的流動資金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再說了,這一場比試,我們非贏不可,”月驚華撫摸著趴在了她的肩上的閃貂豹的皮毛,一臉的閒暇,毫無半點大戰前的緊張感。
與早前相比,她彷彿沒事人是的。
紅藥納悶著,再看了看閃貂豹子,似乎也沒發現是什麼異常啊。
她踱出了月驚華的房間,人才沒走遠,就被一干女眷圍住了。
包括沙爾曼、紅菱等在內的女人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怎麼樣,可是知道了驚華的最後殺招,有沒有必勝的把握。”
“沒有,老闆的嘴巴可牢了,要不為了安全起見,把你們的私房錢都拿出來,我們押戰獸那一邊贏,那樣就算是輸了,也還能留點錢,以防不測”紅藥說得正起勁,忽地,她閉了嘴。
原來不知何時,烈柔也站在了屋外。
烈柔面露憂色,不滿地望著眾女,“你們太過分了,竟然……哎,你們那樣的押法是不對的。押錢的事也算上我一份,最新的賠率是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