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煌方面堅決與帝鸞站成同一隊營,以削弱帝鸞對他的好感度。
“可是我在你的眼神中看到了離別的傷感,雖然不易察覺,但我知道你肯定是捨不得那些人的!”墨紫煌直接忽視長著一張妖孽臉的鳳無涯,一臉真誠地編著瞎話。
帝鸞深呼吸一口氣,想要說什麼,最終卻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現在她不管是說什麼,墨紫煌都認定了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了離別的傷感,就算她說沒有,也於事無補,倒不如閉嘴,他說什麼做什麼都一概不管便好。
墨紫煌也知道適可而止,若是再說一大堆廢話,帝鸞不一定會如何對付他。
“對於你之前的問題,我只能告訴你一句話,上次使用傳送石的時候是我念的咒語。”墨紫煌倒是沒有忘記帝鸞在這之前的問話,簡潔地答道。
“你念的咒語?”帝鸞瞬間便被這個話題吸引了。如果說離開的時候是墨紫煌唸的咒語,那校長那邊就是在裝逼了?
而且是裝逗比!
墨紫煌彷彿知曉帝鸞心中所想,直言不諱道:“我在給校長打掩護,校長說想要讓你們看看花飛憐做那些動作,說那些話時的形象。”
“哈?原來他是想要整我!”花飛憐表示不淡定了,這個臭老頭真是膽子大了,竟然想要耍她,回去之後,她必定會讓他知道,什麼叫做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看著花飛憐猙獰的面色,以及那眼冒精光的眸子,帝鸞非常淡定,表示已經習慣了她這般樣子。
“可是我們遠在禁幽之地,校長應該也看不到啊!”一直當雕像的印突然發言,將墨紫煌話中的重要問題點了出來。
花飛憐一臉不以為然,道:“這個很正常,祁老頭從來都是做事不經大腦,只知道圖自己開心,考慮了一就懶得考慮二。”
對於祁在天的性格,她這個從小就喜歡揪他鬍子玩的人實在是再瞭解不過,喜歡惡作劇,卻總是繼承不了她的衣缽,愛耍小孩子脾氣,卻每次都耍的像個傻子。
“你們有沒有發現,附近的地點似乎不是羽花城的景物。”印看了看附近的場景,開口說道。
如今他們在一處人煙稀少的小巷,剛剛出現的時候雖然有些突兀,但是因為基本上沒有人,所以倒也沒有造成什麼騷亂。
畢竟像傳送石和傳送陣這樣的東西只有一些大家族的人才會知曉,像這些平民,根本就沒有知道的機會。
帝鸞環視了一眼,不由蹙起了眉頭,這裡似乎是翔盛王朝京都的一個小巷子。
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帝鸞扔下了一眾莫名其妙的人,走到大街上去探查,而最後的事實證明,她的想法是正確的。
帝鸞蹙著眉頭,只是,這偏差未免有點兒太大了吧!
“怎麼了?”墨紫煌來到她身後,看著一臉疑惑的模樣,眼底浮現一抹笑意。
“墨教官,這裡應該是翔盛王朝的京都吧!”帝鸞意味深長地說道。
“對。”墨紫煌倒是回答地乾脆,他堂堂翔盛王朝的銘王,雖然不是時常待在京都,但是一些基本的大街小巷自是識得的。
“那這究竟是你的能力不足出現偏差,還是你故意為之?”
她可不覺得以墨紫煌的能力會出現這麼嚴重的錯誤,就算真的會出現偏差,理想目的地和現實將落地也不會相隔太遠。
“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墨紫煌含笑的眸子脈脈地盯著她,口中所說的話明顯是承認了自己的故意為之。
反正她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他再裝傻就有點兒沒意思了。
“目的?”帝鸞面無表情地問道。墨紫煌既然專門來到翔盛王朝的京都,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雖然任務制定石沒有規定時間,但是他們離開了半月之久,學校怕是早就開課了,耽誤她學習倒是不要緊,可若是耽誤了沫兒恢復,她跟他沒完!
雖然沫兒的時間充足,可是能早點兒恢復便早點兒恢復,誰知道會不會發什麼變動!
“想家了!”墨紫煌似乎沒有發現帝鸞眼中跳動的小火苗,聳了聳肩,一臉輕鬆地說道。
“墨教官!這傳送石是送我們回學院的,不是讓您私用的!”鳳無涯好不容易抓住墨紫煌的錯處,自然是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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