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一個喜歡鬧騰的帝雅,卻又不敢進自己的院子,倒是也翻不出什麼太大的浪花。
“那鳳無涯同學準備如何?”墨紫煌將目光轉向一直與他作對的鳳無涯,笑問。
鳳無涯冷哼一聲,沒有再說什麼。他可是知道的,這墨紫煌狡詐無比,若是真的將他送走,墨紫煌便是離小鸞兒最近的人,雖然還有個印給頂著,可是他一點兒都沒看出來印對小鸞兒有意思,什麼叫做近水樓臺先得月?
他可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的機會。
而且這是找到小鸞兒家的好機會,絕對不能錯過。
“既然大家都沒意見,就散了吧!”墨紫煌倒是也沒有咄咄逼人,畢竟兔子急了還會咬人,他可不能說太過了,只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便可。
帝鸞給了印一個眼色,將帝仙收進空間內,帶上花飛憐便離開了。
鳳無涯二人離開的時候想要跟上,卻見印抱著一把劍擋在了路中央。
墨紫煌似乎早就料到會是這般情況,嘴角輕輕勾起一抹弧度,薄唇輕啟,對著鳳無涯無聲地說了兩個字:再見。
那表情,頗有囂張得意的氣勢。
鳳無涯氣得跳腳,沒好氣地對著印說道:“為什麼你攔我不攔他?這不公平!”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不公平的!”印冷冰冰地開口,語氣沒有絲毫地情緒。
“可是墨紫煌不是好人啊!你想想每次墨紫煌與小鸞兒單獨相處之後是不是都特別奇怪,那是墨紫煌不懷好意啊!”鳳無涯想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用帝鸞的安危來說動他,奈何印卻仿若未聞,如同雕塑般站在原地,沒有起到半分的作用。
“你不是小鸞兒的哥哥嗎?當哥哥的不應該保護妹妹嗎?”鳳無涯急得差點兒飛起來,奈何他又不能跟印打鬥,否則以墨紫煌那奸詐的性子,必定會派人來查探。
印輕輕抬了抬眼皮,道:“小鸞能處理。”
兩人就這麼在這邊僵著,帝鸞帶著花飛憐來到帝府後門,在花飛憐驚訝的目光下,直接跳上了牆頭。
花飛憐仰頭看著自家老大,難以置信地問道:“老大你是要偷點東西當盤纏嗎?”她剛剛看了,這家的府邸可不小,在整個翔盛王朝應當也是有頭有臉的,自家老大的家莫不是離得遠,所以想要偷點兒打車回家?
帝鸞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我就住在這兒!”
“這是你家你翻什麼牆?”花飛憐這話問出口,驀地響起之前帝鸞同她所說這幾年的情況,雖然避重就輕,但是她還是聽出了些個貓膩。
帝鸞聳了聳肩:“不翻牆難不成給我那位妹妹留下把柄?”
花飛憐一躍而起,蹲在帝鸞身邊:“看來你這日子不怎麼好過啊!”
對於帝鸞在家中如此地位,花飛憐不由對她一陣調侃,反正自家老大肯定是吃不了虧,用不著她的同情,而且就算同情也應該同情那群囂張跋扈的傢伙。
不過看帝鸞的樣子,應該是沒有興趣處理那群人,想來是她那所謂的家人對她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不過是跳樑小醜,留著偶爾逗一逗,看看戲用的。
“是啊,我的日子不好過,所以這幾天只能請你吃饅頭鹹菜了!”帝鸞一臉心痛地說道。
花飛憐鄙夷地撇了撇嘴。
帝鸞對於她的白眼表示無所謂,縱身一躍,便輕盈地落在了牆根,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響。
“還有,這裡不是我家,我只是借住在這個地方而已。”
花飛憐挑了挑眉,卻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個不受父親寵愛、經常受人欺辱的嫡女卻突然入駐了一個強勢的靈魂,而這個靈魂又著雙份的記憶,當這個嫡女在被人遺棄的庭院中一步步在強者的道路上踩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腳印,在無人知曉的情況下成為別人遙不可及的強者,那麼這個給予她冰冷、羞辱的地方,便會被她踩在腳下,不,或許連眼角都不會再施捨於此處。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些人這麼欺負原主,你又這麼隨便地霸著人家的身體,就不幫她報仇,好償還一下借她身體的賬?”
雖然這些天命大陸的螻蟻沒有什麼太大的威脅性,但是該還的賬還是得還,總不至於因為這些人太弱,就不報仇了吧!
“這仇我當然會報,但是怎麼報仇就是我說了算了!”帝鸞笑了笑,那雙宛若黑珍珠般的眸子不由變得深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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