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我為什麼要痛苦?”帝鸞蹙了蹙眉,這裡的人又不是她的親人,對她好的人她會好好待他,對她不好的人她自會以牙還牙,哪裡還容得讓他們囂張,亦或者為他們波動情緒。
“主子不愧是主子,心裡承受能力果然都比常人要強很多啊……”
芸汐感慨道,不知想到了什麼,眼神暗沉,微微垂下了眸子,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色彩。
帝鸞很有眼色地沒有開口說任何話。
逆天閣的人,每個人都有那麼一段過去,可是她也很聰明地從來沒有過問過,因為這是屬於他們自己的秘密,主掌權在他們自己手中,沒人可以逼迫他們……
帝德義想來也是為了那些流言費勁了心思,生怕到了中午時間趕不上,等到確定外界的流言之後,帝德義帶著丁荷燕再次踏入輝月院的大門……
“帝鸞!你該履行你自己的承諾了吧!”丁荷燕氣勢洶洶地直逼帝鸞,仰著下巴高傲地說道。
帝鸞單手撐著桌面,微微抿著茶水,眼角隨意地瞥了她一眼,微笑說道:“二夫人怕是又忘了吧?昨日皇上便已經將我封為了霽月郡主,你見了我,可是要行禮的!”
“就算被封了郡主又能如何?說到底……不過是賤丫頭一個,和你那噁心的母親一樣賤!”丁荷燕倒是絲毫不畏懼她郡主的身份。
以前她是帝府嫡女的時候她敢欺負她還不讓別人知曉,現在她照樣有辦法堵住別人的嘴!
而且,今日過後,她便再也不是帝府的女兒了,就算她有著郡主的虛銜又如何,依舊只是一個不能吃不能喝的頭銜罷了,沒了帝府的靠山,她不照樣就是個野丫頭!
在丁荷燕的心中,帝鸞根本沒有那所謂的師傅,只是憑空捏造出來的一位人物,而她離開帝府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情了,如今同她多言,不過是想要看她最後的掙扎罷了!
帝鸞聽著她的話,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說她可以,說她的親友,絕對不行!
帝鸞直接甩出從花飛憐那順手拿來玩兒的鞭子,使勁地抽到了丁荷燕的身上,口中極有氣勢地大喊:“放肆!!”
“啊啊啊——”丁荷燕淒厲的慘叫。
她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雖修煉了幾分靈力,可是在後院的爾虞我詐中早就忘了如何出手對付敵人,在後院的錦衣玉食中早就忘了什麼叫做靈脩者!
面對帝鸞的攻擊,丁荷燕只能白白地受著,痛苦的尖叫聲幾欲穿破天際,刺地眾人耳膜生疼。
“本郡主再不濟也是皇上親封的正一品郡主,你身為我翔盛王朝的子民,見了郡主不下跪行禮,反倒是出口辱罵,你究竟是瞧不起本郡主,還是瞧不起皇上啊?”
帝鸞直接將皇上搬了出來,奈何丁荷燕這位皮嬌肉貴的二夫人早就被鞭地神志不清,疼的額角直冒冷汗,帝鸞所說,她根本就是一句都未曾聽入耳中。
帝德義看著丁荷燕痛苦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心疼,看著帝鸞冷酷無情的模樣,眼底閃過幾分怒意。
“放肆!!燕兒畢竟是你的姨娘,是你的長輩,你如此行為,豈不是大不孝?!帝鸞,你可知罪!!”
他的心中本就存著怒意無處發洩,今日正好見到帝鸞當著他的面動手,他若是不趁機好好打壓她一番,她就真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長輩?一個賤妾而已!父親,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皇上親封的霽月郡主,若真的論起來,我的品階和您的品階應當是同一品階,說句難聽的,你根本沒權利訓斥我!!”
帝鸞氣勢大盛,帝德義瞬間被她的氣勢鎮住。
“而且,我現在是正一品郡主,我母親是正一品誥命夫人,丁荷燕出口辱罵,該當何罪?!”帝鸞肅穆冷酷地看著他,語氣之無情令帝德義心中微微一跳。
“鸞兒,此次確實是你姨娘不對,可她畢竟是愛女心切,希望你也能體諒體諒!”
帝德義開口服軟,與帝鸞對著幹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所以能夠服軟必須服軟!
“體諒!當然體諒!!”
帝鸞笑眯眯地說道,一個一進門就開口辱罵她的賤婦,看那幸災樂禍的模樣,一點兒都沒有擔憂自己女兒的情緒啊!
“帝鸞,你竟敢對本夫人動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丁荷燕反應過來後繼續開口咒罵這帝鸞,絲毫不留情面。
“剛才辱罵本郡主,現在又詛咒本郡主!我看這擺明了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也對,你們丁家效忠的是夜闌家族,大陸人都知道,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