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鸞摸了摸鼻子,反正她不是冥界人。
“既然公主都這般說了,若是再管賤民的事情,那豈非就是自掉身價了?到時候這事情若是傳到其他貴族小姐的耳中……”
帝鸞欲言又止,但是她的意思足以讓舍悠然明白了。
若是她總是跟個普通百姓斤斤計較,那就顯得她小家子氣了,被那些王公貴族說三道四倒沒什麼大不了,怕只怕傳到湛臺墨的耳中,到時候可是會使得她在他心中的形象大打折扣。
舍悠然想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那陰森森的目光,令帝鸞下意識地蹙了蹙眉。
“對於你之前的行為,本公主自是大人不記小人過,不會過多地去追究。”
舍軻看著這般的舍悠然,心中感覺很是奇怪。
她自小飛揚跋扈,就算會因為一些事情不得不妥協,也總是很傲嬌,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令人看了心底直發毛。
不知為何,總感覺如今的舍悠然不是平時見到的那個刁蠻任性的姑娘。
舍悠然看著面容嚴肅的帝鸞,口中發出一聲輕笑,抬腳走到帝鸞面前,看著嬌小的帝鸞,舍悠然微微低下了頭,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畢竟,你是個天才呢,帝鸞姑娘!還是,我應該叫你…..青鸞公子?”
帝鸞聽著她的話,面容之上浮起一抹震驚之色。
她是怎麼知道的?
在帝鸞震驚之餘,舍悠然已經拉開了與她的距離,看著她面上難有的神情,舍悠然的臉上浮現一抹勝利的笑容,卻又透著絲絲詭譎。
帝鸞看著面前詭異至極的舍悠然,心中升騰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這種預感讓人感覺很不舒服。
不過她畢竟是經歷過一世之人,心理素質非常人可比,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你怎麼會知道?”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令在場的人聽到,但是同樣的,沒有人知道她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上次你不小心沾到了本公主身上的脂粉,要知道,那脂粉,可是我用來控制手下的一種方法,若是有人想要逃跑,只要是用了這個脂粉的人,即便是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找到。”
“洗不掉?”
帝鸞眯了眯眼,若是那樣的話,就真的太糟糕了。
“洗的掉,不過要用特殊的藥水而已。”
周圍的人聽著她們的對話,越聽越糊塗。
她們的意思似乎是之前見過對方,而且還有過什麼過節的樣子。只是舍悠然身為堂堂的公主,又是在何時見到的帝鸞?
帝鸞靜默片刻,櫻紅色的唇畔微微一抿,淡然地說道:“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她可是記得之前在王宮的時候怎麼貶低的安寧公主,按照她那睚眥必報的性格,又怎會不拆穿她?
“因為沒好處啊!”舍悠然聳了聳肩,一臉的理所當然。
她可不覺得,湛臺墨髮布那張通緝令是真的在通緝青鸞。而且,這丫頭長得這麼俊,她可不想給自己增加一個不知所謂的情敵。
帝鸞想了一下,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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