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猛地聽到湛臺墨的問話,他沒有慌亂,反倒是平靜地面對著他,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沒事,只是覺得這個少年還是蠻有潛力的!”
月冥寒淡定地往椅背上一靠,面上不動聲色,沒有一絲的漏洞,彷彿只是好奇一個比較奇特的人一般,沒有半分的不對勁。
湛臺墨邪肆地看著他,眸中帶著深不見底的笑意,深深地凝視著他,彷彿想要看到什麼一般。
月冥寒不躲不避,毫不畏懼地迎上了他的目光,眸中的鎮靜仿若經過了時光的沉澱,卻依舊有著屬於年輕人的稚嫩。
不多時,湛臺墨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心中不由覺得自己多想了。
月冥寒從小到大便跟在自己的身邊,怎麼也不可能騙他的,是他多慮了!
月冥寒看著低頭喝茶的君上,暗暗鬆了口氣,幸好沒被發現。
只是,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他總歸是會知道的。
畢竟帝鸞是飛兒的朋友。
雖然君上有意讓帝鸞輔佐他是個好事,但是她會從王宮逃走應該代表她並不想要在此處做官,既然如此,那他便想個辦法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冥界陰風寒寒,森冷異然,然而這日頭卻是大盛,彷彿夏日烈焰,街上的人們沒有特別的感覺,而帝鸞和花飛憐這兩個外來者,卻是被這裡的陰氣和戾氣纏繞的彷彿惡靈纏身,異常寒冷。
“到了,這就是文相府!”
花飛憐停在一處低調卻不失豪氣的府邸前,琉璃色的瓦頂在陽光的照耀下透著一絲微微的紅光,府邸的大門之上,是用黃花木做的匾額,月白色的字型應當是由一大塊玉石雕刻鑲嵌而成,倒是與這一路過來看到的那些個鑲金字型的匾額相比,看起來更加令人耳目一新。
白玉所制的大門,在那橘黃色光芒的照耀下,看起來更加地溫和。
府門前的兩個守衛之人,與其他府邸的侍衛相比,更多了抹鐵血之氣,彷彿是由鮮血澆灌而成的戰士,身上凌厲的氣勢會令人下意識地產生敬畏之情。
這樣的人,若不是經歷了鮮血的洗禮,若不是經歷了戰場的廝殺,是不可能練就這麼一身的鐵血之氣。
“倒是沒想到那個看似柔柔弱弱的月冥寒,他的府邸竟然有這麼一群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帝鸞看著這群鐵血之士,平靜無波的眼中難得流露出敬佩之色。
她生平最敬佩的便是這樣的人,因為這樣的人是最忠誠的。
他們不會背叛,他們以自己主子的任務為最高使命,會用生命來服從,用靈魂來詮釋他們存在的意義。
但是,能夠練就這一支鐵血之師的,也必定是有著一定的本事。
“鐵血之軍,鐵血之師,這才是真正的軍人啊!”
花飛憐也不由得發出一聲感慨,閃亮的明眸,不似往常那般俏皮,眼底的崇敬,更是剪不斷。
帝鸞沒有將過多的注意力放在這些軍人上面,反倒是環顧著四周,似乎是在勘察地形,又或者只是隨意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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