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冥寒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惹上這個丫頭,真是有夠倒黴的,可是誰讓他自己樂意呢?
豔陽初升,鳥兒高鳴,那懸掛在一側的太陽,有如初生的嬰兒一般,還未徹底綻放光芒,嘰嘰喳喳的鳥兒們,彷彿在迎接新生,慶祝新生。
“老大,那邊我搞定了!”
花飛憐歡脫地開啟自家老大的房門,熱情地擁了上去,卻被無情地隔離。
“打住,我說你就不能淡定點嗎?”
帝鸞一手撐著奔向這兒的腦袋,另一隻手上捏著一塊兒老黃色的碎紙片,那塊兒碎紙,與之前在王宮中從湛臺墨手中坑的那塊兒紙片看起來應當是來自同一張紙。
“好啦,我知道了!”
花飛憐撥走她的那隻手,隨意地整了整額前的頭髮,那張明豔的小臉上,帶著功德圓滿的自豪。
帝鸞看著她這般不讓人省心的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抬腳走到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輕描淡寫地喝了起來。
“老大,你去哪兒啦?”
花飛憐看著她髮間的晨露,以及身上那潮溼的氣息,便知曉她定是在自己求人的這段時間,想辦法出去了。
而且這麼快便回來,應當是去河邊,或是後山的小樹林了。
“沒去哪兒!就是出去逛了逛。”
同為武館訓練出來的孩子,帝鸞知道她的觀察力是武館當中所有孩子當中名列前茅的,只比她差那麼一點兒,她身上的這點兒線索,足夠讓她知道,她曾經出去了。
所以,對於她出去的這件事,她根本就沒有必要隱瞞,因為那樣只是多此一舉罷了!
“你手上拿的什麼東西?”
花飛憐看著她拿在手中的碎紙片,一時好奇心大起,開口問道。
“沒什麼,一塊破紙而已。”
說著,帝鸞便將手中拿著的東西扔回了空間裡。
她也想告訴偷兒事情的緣由,可是帝仙不允許她說關於這些碎紙片的事情,她也只能暫時像她隱瞞了。
“我知道了!”
花飛憐明白她其實是不想告訴自己,不過她也不怪她,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或者是一些不得已的苦衷。
她也有一些小秘密,以及一些緣由令她不能像其他人說這些秘密,她理解她。
“謝謝你,偷兒!有你真好!”
帝鸞知道以她的能力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只是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罷了。
“現在知道有我真好了?既然這樣,等回去了,你一定要請我吃大餐,我要把飛鸞閣所有的菜全都點一遍,我請客,你掏錢!”
花飛憐一臉傲嬌,璀璨的明眸閃閃發光,彷彿在看什麼世紀大餐一般,哈喇子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
“沒問題!花大小姐想吃什麼都沒問題!”
帝鸞一臉的恭順,難得的好說話。
對於她來說,花飛憐是一個稱職的姐姐,而對於他們整個武館的人來說,她永遠是那個在眾人最尷尬的時候站出來圓場,並且活躍氣氛的,即便是到了這裡,也依舊沒有任何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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