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的三分之一大,經濟很是蕭條,街上的鋪子也早早的關了門。
當季優好不容易走到西歧鎮時,天已完全黑了下來,走到石牌坊下,季優抬頭瞻仰著古味十足的牌坊,西歧兩個字是用狂草書法題的,歧字最後一畫上畫了一朵花,看那花朵的形態,她覺得很眼熟,可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時迎面吹來一陣風,將她的衣袂吹得翻飛起來。
“黑曜,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瞻仰完了那兩個大字,季優對著旁邊安靜的黑曜說道,奇怪了,黑曜怎麼這麼安靜。一路上它都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怎麼到了這裡它就這麼收斂了。
狐疑的回頭看了它一眼,見它滿臉的警惕,她有些不解,黑曜真的很不對勁,“怎麼啦,黑曜。”
黑曜沒有回她的話,眼睛警惕的向四周望了望,鷹嘴張了張,雖沒出聲音,季優已聽到它說了什麼,她不安的向四周望了望,也沒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啊,就是風大了一點呀。
“走啦,再晚我們就沒地方可以睡覺了。”季優拉拉黑曜的翅膀,向前走去,風越來越大,吹起地上的落葉紙屑滿天亂飛,彷彿在印證黑曜剛才所說的話。
“小優,小心,這個地方妖氣很重。”
季優邊走邊嗤之以鼻,妖氣!她活了十六年,從沒聽說過哪裡有妖怪,可她剛走出齊都,什麼怪異的事都讓她給碰上了,是她太倒黴了還是她運氣太好了。
“老闆,我要住宿。”好不容易找到個旅店,季優累得已經快趴下了,這個鎮真的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