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還好。一說季優更加委屈了。握著拳頭使勁地捶著他結實地胸口。“你討厭。對人家不理不睬地。現在為什麼又要來招惹我?”
白鳳宇任她撒潑。摟著她地腰嘆了口氣道:“我不是對你不理不睬。而是……”而是什麼呢?他不知道該如何跟她解釋這一切地混亂。他頓住不再解釋。卻巧妙地轉移了她地注意力。“你不是在找你孃親嗎?”
季優一下子被他轉移了注意力。也不去糾結他剛才未完地話。“嗯。你知道她在哪裡嗎?”
白鳳宇點點頭,站起身來,順勢也將她帶起來,“走吧,我帶你過去見她。”說完牽起她略顯冰涼地小手向樹林一側走去,季優跟著他身後,看他就像在逛自己的後花園一般閒適,那挺拔地背影依舊瀟灑迷人,讓人想撲在他背上…呃,打住打住,自己怎麼又胡思亂想起來,她連忙收回**的視線,在林間瀏覽了一圈不知不覺又回到他的身上。
大魔頭的魅力真是不淺啊,讓她每見一次心就沉淪一次,她明知這是不該不能的事,卻偏偏還動心不已,盯著他的背影,她突然有種錯覺,此時走在前面的男子像一隻優雅的狼,難道……季優有些驚駭,不知不覺她想起剛才孃親所的那匹白狼。
“大魔頭,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沒來得及細細思考,季優充滿懷疑的話已問出口,問出口後她又害怕引起他的反感,連忙閉上嘴。
白鳳宇彷彿早料到她會如此問,回過身來點點她圓潤小巧的鼻樑道:“我在這裡等你啊。”
季優僵住了,眼前這個調皮得如大男孩的人是她所熟悉的冷酷的大魔頭嗎?大魔頭從來不會這樣說話,做這樣有**份的動作,他今天是怎麼啦,難道是吃錯藥了。
彷彿知道季優心裡怎麼想的,白鳳宇長嘆道:“我沒有吃錯藥。”無奈的語氣逗得季優咯咯直笑,這些天來陰霾的心情也一掃而空,變得晴朗起來。
“大魔頭,這一點都不像你。”季優又一次說出自己的心聲,白鳳宇挑了挑眉道:“那要怎樣才是我呢?”
優被問倒了,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只得傻笑帶過,兩人在樹林裡行走了約一刻鐘,前面出現一條河流,河水嘩啦啦的向下流著,衝向一旁的石塊激起許多水花,季優想,這可能就是孃親說的流沙河,黑暗中,水流出淡淡的光芒,看起來還真的像流沙。
白鳳宇很享受兩人間如此靜謐的幸福,兩人的樣子就像小夫妻在閒庭慢步,這是他追隨幾千年都想得到的幸福啊,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然後和妻子一起洗手做羹湯,吃完飯一起散步,如此簡單的幸福卻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兩人順著河邊慢慢向前走,此時一直躲藏著的月亮也悄悄的自烏雲後面探出頭來,羞澀的瞧著這對令人稱羨的情人。
季優安靜的跟在白鳳宇身後,關於上次被淨空大師走時他們的話她有很多疑問,嘴張了幾次都沒有問出來,或許在她潛意識裡還是害怕知道真相的。
兩人又行了一柱香的時間,前面的景物突然一變,一排排竹屋在月光之下靜靜的矗立著,季優驚喜的衝上前去道:“哇,好美的屋子哦,大魔頭,我告訴你哦,我以前有一個最大的夢想,就是在河邊建一棟竹屋,然後每天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我只要看著竹屋心裡就覺得特別親切。”季優說著這話時兩眼閃閃亮,就好像見到世間最難得的珍寶了。
白鳳宇淡淡的笑了,她還是她一點都沒變,洛璃也喜歡竹屋,在他們相守的那段日子裡,她放下公主的矜貴身份為他洗衣作飯,還在院子裡種滿了獨愛,那滿阮的金色獨愛在她的精心護理下很快就開花了,花朵豔而不俗,她站在花間就像花精靈,衝著他笑問道:“宇,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種金色獨愛在這園子裡嗎?”
他自然不清楚她的小女兒心思,搖搖頭,洛璃有些惱怒,但片刻之後又笑逐顏開,“你搭建竹屋,我種花園,這樣才能相映成趣,最重要的是金色獨愛生命力特長,我希望我們之間的愛也像這滿園的獨愛一樣永遠不凋零。”
這或許是她說過最直白的話,那時他很感動,於是小心呵護著她,呵護著獨愛,雖然在他的呵護下金色獨愛還是在慢慢凋零。
那一日她醒來,見到滿園凋零的金色獨愛,哭得無法自抑,她仰望著天空喃喃自語,看著她如此悲傷的模樣他的心也跟弟糾痛,可是他知道獨愛之所以不能在妖界長開,是因為獨愛是仙物,沾了妖氣就會慢慢凋零,可是他卻固執得不肯服輸,而那時洛璃也不願相信老天會如此對待他們,堅持讓他在她背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