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的也被惹火了。“我地丈夫、我的天?別說我現在沒有嫁給你,就是嫁給你了也不是可以任你為所欲為的,淵哥哥,我對你真的很失望。”說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與他擦身而過。
齊淵在她身後不服氣的吼道:“不管你失不失望,這個月你就會嫁入宮中,我仍然是你的丈夫,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你不滿意也好,不高興也罷,你都必須進入皇宮,還有,你莫要忘記了你們一家人地命還握在我手中。”待齊淵叫囂完,季優已消失在御花園盡頭,他氣憤的一揮手,將手裡的白絹扔在地上,如此仍不解氣。他又狠狠的踩了一腳,“該死的。”邊咒罵著邊朝著與季優相反的方向離去。
季優倉皇自御花園奔出,全身的力氣都在這一刻消失殆盡,她的淵哥哥竟然是這樣的人,如果先前她只是懷疑御房那場戲是他導演地,那麼現在憑著他的這番話。她更加確定無誤,他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逼得自己走投無路。想到這裡她悲從中來,眼淚不停的向下滑落,她將要嫁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啊。
季優靠在假山邊上,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認清了齊淵竟是這樣地小人後,她還能心無芥蒂的嫁給他嗎?之前是她想得太天真,以為嫁給他就能保住自己的家人,現在想來,如果自己真嫁給他。有一點不順從的。他恐怕就會搬出她家人的性命來威脅她,而這樣的婚姻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嗎?以前那種單單純純想要嫁給他的心思已被滿心地恐懼所取代。
她不知道自己在假山旁待了多久。當她反應過來要走時,卻現迎面走來幾個人,前面是一個拿著燈籠地宮女打扮的女子,而後跟著一名華服女子,再後面是兩個小宮女,華服女子面若芙蓉、眉目如畫,來人不是凌妃是誰,看她娥眉輕皺,彷彿有萬千地憂愁,季優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益與宮妃想見,下意識的想向假山後藏去,可是由於動作太大,竟引起了打頭的宮女的注意。
“誰,誰藏在哪裡?”那宮女嬌喝一聲,季優心知不好再繼續躲藏下去,於是大大方方的出現在青石鋪就的小路上。宮女們見她現身,看她的衣著也知道是個官家小姐,只是不明白為何夜深了仍停留在後宮不走。“來何人?”打頭的宮女頗有主子之風的嬌喝。
就著明亮的燈光,凌妃倒是識得她,向那為的宮女使了個眼色,對方囂張的氣焰瞬間矮下一截來,凌妃親熱的上前道:“瞧著這不是季小姐嗎?”然後左右張望了一眼並不見那個玉樹臨風的男子,她眼裡有些落寞,才又問道:“怎不見太子殿下,夜這麼深將季小姐一個人放在這裡似與宮規不合啊?”
季優哪裡清楚什麼宮規不宮規的,但以一個臣女的身份見到后妃還是要行禮的,她落落大方的向凌妃福了福身道:“娘娘萬福!”
凌妃連忙拉起她的手,卻現她的手冰涼涼的,她驚訝的道:“季小姐的手怎麼如此冰涼?太子殿下也真是的,來是客就這樣將你丟在御花園裡豈是待客之道?”凌妃責備的語氣倒不似在訓斥晚輩,反而像在是抱怨,季優雖覺得她的話有些不妥,但為了避免節外生枝,她只得眼觀鼻、鼻觀心,裝做沒瞧見沒聽見。
“謝娘娘關心,臣女剛才與殿下鬧了點小別扭,一時氣憤就跑了出來,這實在怪不得殿下。”季優沒有絲毫想維護齊淵的意思,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可聽在凌妃耳裡卻全然不是這種意思,她的眸光在黑夜中沉了沉,隨即又恢復成原本的神色。
“現在宮門怕是早已關上,要出宮也得拿到皇上手諭,看這樣子皇上怕是早已歇下了,季小姐如不嫌棄,不如去本宮宮裡歇息一晚,明日一早再行出宮,你看可好。”
季優也知道現在出不了宮,在宮裡人生地不熟的又沒個落腳處,亂闖又不知道會惹來什麼事端,思考了一下才點頭答應,凌妃自是很高興,拉著她的手就像對待自家的親姐妹般,讓季優一顆惴惴不安的心放鬆了不少。
章七十二、後宮爭執
季優跟著凌妃邊走邊聊的來到華碩宮,華碩宮的裝飾獨具一格,三層高的閣樓建在小溪之上,園林景觀也依照江南的修葺,看著宮內的一景一物都似精心修成,季優實在是佩服凌妃的魅力,竟讓皇帝如此珍愛她。 書
“娘娘是江南人氏?”季優邊欣賞景物邊問道。
誰知凌妃聞言竟是長嘆一聲,她左右的宮女見狀都知趣的退下去了,銀色的月光灑在她絕色的小臉上,竟是那般的悽美絕倫。她拉著季優的手將她帶向一旁的鞦韆架旁,“到了齊國,我就不再是江南人氏了,小優,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季優跟著她行至鞦韆旁,看著那扎著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