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部分(2 / 4)

眾人照例自是要恭喜一番,甘老夫人還大方地拿出了一副老坑翡翠手鐲當賀儀。二奶奶和三奶奶已經沒有首飾了,便道:“明日一定上門恭賀。”

鬱心蘭笑了笑,“讓兩位弟妹費心了,你們好好服侍老夫人和父親、大娘,我就先告退了。……對了,欠據或是銀票,記得明日一併帶來。”

二奶奶和三奶奶的臉頓時黑了。

出了松鶴園的正廳,鬱心蘭見幾個抬轎的婆子並不熟,便拒絕了乘轎,讓嶽如和錦兒一左一右扶著她,慢慢走。

蕪兒嘴快地問道:“奶奶不是說,先不告訴侯爺和甘夫人的麼?”鬱心蘭挑了挑眉,“反正她們已經知道了。”還沒走兩步,便迎面遇上了赫雲連城,他回府就聽說小妻子來了這,急得立即趕過來接人。

鬱心蘭輕笑,“沒事,父親也來了。”回到靜思園,便將剛才的事兒學給他聽,“父親應當是起疑了。”

又招了嶽如過來問,“薰香和茶水,你看了下沒?有沒有問題?”

嶽如搖了搖頭,“沒有問題,婢子都看了。”鬱心蘭便猜,“那,今日想必是試探……看來我們園子裡的人,要細細攄一攄了。”

赫雲連城也極贊同,請了安媽媽進來,他細細交待一番。鬱心蘭在一旁聽了,暗道: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果然不一樣。

夜深了,松鶴園內卻沒有熄燈火。

青銅鎏金三羊開泰香爐裡冒著一縷一縷的白煙,先慢慢升起形成了一道白色的煙柱,而後又無風自繞,彎成“心”字形。

甘老夫人的臉色沉如幽潭,吐出來的聲音彷彿來自遙遠的地底,“蘭丫頭知道你動過手腳了。”

甘夫人一怔,“母親的意思是,她……知道我在湯裡下過藥?怎麼可能,若是她知道,為何從未聽她說起過,也從未見長公主來尋我的不是。”

甘老夫人嗤笑地看了女兒一眼,“這才是她心機深沉的地方,以後,你們要小心一些,之前明明見侯爺將針扔在炕桌上,可後來香兒想去收拾起來,卻沒找著。只怕這回連侯爺,都開始懷疑我了。”頓了頓又道。“以後做事,你要更謹慎些才好。還有,若是萬一,侯爺抓到了什麼證據,你只管往我身上推。我到底是他的長輩,又是克兒的孃親,他難道還能將我打殺了不成。”

甘夫人早在聽說侯爺已經懷疑的時候,就嚇得臉色慘白,抓緊母親的衣袖問,“母親,你在針上餵了什麼毒?”

“哪有什麼毒?不過是一點延時的眩暈藥而已,本是想讓那丫頭摔一跤的。你只管放心,那麼點大的針尖上沾的,只會暈一小會兒,也只能用一次,侯爺已經被扎到了,這會子應當睡下了,即便是藥效發了,他也感覺不出來。待明天他再找人來驗,什麼都驗不出來。”

甘夫人這下放下一顆心,驗不出來就好,只要驗不出來就不怕,想狀告當家主母,總得有鐵一般的證據才成。

按照赫雲連城的方法,第二日上午,就將那個賣主求銀錢的婆子給找了出來,是個負責灑掃的,為了幾兩銀子,便充當了報信人。鬱心蘭細看一眼,還好是侯府的家生子,以前就在園子裡當差的,若是她帶來的陪嫁婆子,真是臉面都會丟盡。

安媽媽已經審了那婆子一晚,那婆子知道其中厲害,兀自嘴硬,“老婆子真是冤枉啊,就因為跟松鶴園的人說了幾句話,就要定老婆子的罪麼?”

鬱心蘭冷冷一笑,向嶽如道:“看你的了。”

嶽如得了令,從腰間抽出一個大包,展開來,數百根長短不一的銀針,這是她的暗器。她連紮了幾針在老婆子的身上,那婆子就痛得哭天喊地,兩個粗壯婆子都按她不住。過了不過半盞茶的功夫,她終於熬不過了,大叫道:“我招!我招!”

嶽如便拔出了銀針。

鬱心蘭道:“不守規矩,先掌嘴二十。”

那婆子瞪大了眼睛,不服氣地問,“我哪裡不守規矩了?”

安媽媽一巴掌招呼過去,“跟主子說話‘我啊我’的,這是誰教你的規矩?”

打完了二十巴掌,婆子終於老實了,一五一十說了,甘老夫人一來,便使人塞給她銀子,讓她將院子裡的事都報到松鶴園去,她平素常在院子裡轉悠,也是想多打聽些主子們的事兒,前幾天大夫來診脈時,幾個丫頭在屋子裡尖叫,後來又看到大爺一臉喜色的送大夫出門,她便猜出,大奶奶懷孕了。

安媽媽恨得一巴掌肩過去,“你這叫背主!”紫菱則悄聲問,“要不要將這事兒告知侯爺?”

鬱心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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