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我可不信。”
甘夫人被說的無言,不敢再接話,三奶奶卻聽者有意,暗忖著,是不是找個藉口,將三爺哄出去,給看一看?只要小心些,不讓大夫知道他們的身份,應當是沒關係的。
三奶奶是個行動派,立即開始著手行事,費了一罈子口水,才說動三爺陪她去西郊的古月寺上香。古月寺有一位大師,於岐黃之術上,頗有造詣。
她若是提議去尼姑庵上香,估計三爺會很樂意陪伴。
三爺不想動,鬱心蘭卻是想動不能動,就是想上香,赫雲連城都不許她出府,只准在家廟裡供香。鬱心蘭閒的發黴,嘴裡又淡的發苦,心情愈發不好,幾乎要得產前綜合症了,每天只抓著赫雲連城又啃又咬的發洩。
“唉……”今天第三十七聲嘆息。
紫菱挑了簾子進屋,笑著將手中的喜報遞上,“親家老爺和舅老爺要進京了呢。”
鬱心蘭忙搶過喜報細閱,是鬱府送來的,不過是以溫氏的名義,“外祖擢升為正三品的巡察御史?連舅舅都得了個小官。”
鬱心蘭真是怔住了,這不相當於坐直升飛機麼?……不過這樣一來,孃親的日子就好過了,再不會有人質疑她的出身,對弟弟日後的前程,亦是有極大的好處。
她穿越過來的頭三個月,是在榮鎮渡過的,外祖雖然嚴肅,舅父雖然過於憨實,可是待她都極好,還有表兄溫照和表妹溫丹,都是真誠直率的人。
鬱心蘭晃著腦袋高興,“這是大喜事,對了,外祖的宅子有了麼?不如我送外祖一套宅子把。”
溫家以前是赤貧,京城地貴,一個三進的套院,就得幾千兩銀子,外祖父肯定買不起。她反正不差這點錢,正好尋個藉口出府玩一玩。
鬱心蘭這邊決定好了,忙給鬱府回信。
鬱老爺收到信,對此非常欣慰,老淚都飈了出來。還是蘭兒貼心吶!知道他剛嫁了兩個女兒,都是嫁的豪門,嫁妝銀子花的幾乎吐血,想拿出一套宅院來送岳父,實在是不容易,所以就主動地來為他解難了。
剛放下喜報,紫菱又來報,“童曜在二門候見。”
“讓他進來。”
不多時,錦兒領童燿進來了。童燿捧著一個粗瓷罈子,小心地放在炕桌上,退後兩步,給鬱心蘭磕了頭,“說道:“這罈子裡是我孃親手做的醃楊梅,很好吃的。我娘說酸兒辣女,大奶奶多吃些酸的,就一定能生個小公子。”
蕪兒不禁笑了:“這小傢伙的嘴真甜。”
鬱心蘭也笑了,開啟蓋兒取了一顆,酸酸的,真是好吃。當即要給童燿看賞,童燿推了幾次,才不好意思地收下。
鬱心蘭讓他坐到腳榻上,問他,“你父親離家時,你不到二歲吧,怎麼會認得你父親的硯臺?”
“那硯臺是爹爹親手製的,兩個一樣的,留了一個我。”
哦!鬱心蘭點了點頭。
童燿怯怯地問道:“我爹爹還能找得到嗎?”
鬱心蘭笑著安慰他,“我會盡力幫你找的。”
童燿咬著唇:“為何不能問一問他的同年呢?安亦哥哥說,應當會有幾個同年,還留在京城的吧。”
同年既是同界的考生,之前賀塵問過翰林院,知道童普並沒有參加春闈,就沒往同年這上面想。
鬱心蘭一怔,這倒是個方法,沒去考試不等於沒有認識的學子。
回頭赫雲連城下了衙,她便向他提了這個法子,哪知赫雲連城搖了搖頭,“早問過了,他手腳不乾淨,喜歡偷東西,同年都不屑跟他交往,所以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若是這樣,童普的人品可就不大好呀,而且肯定是為了銀子什麼事都願意幹的人。
已經找了這幾個月,雖說最後接觸童普的人極有問題,但也只是猜測而已,鬱心蘭倒也不急,說起外祖父入京任職一事,“想送套宅子給外祖父,怎麼說都是他教導我識字的。”
赫雲連城也贊成,“這事包在我身上。”
鬱心蘭立即撅起小嘴,“自己去買嘛,我已經一個多月沒出府了。連狀元爺遊街都沒看到”真虧吶。”
赫雲連城不由得嘆氣,怎麼他的小妻子就這麼愛往府外跑!
想了想,將賀塵和黃奇留下來保護她,再加上一個嶽如,應當差不多了,這才答應。
鬱心蘭樂得撲到赫雲連城的身上,“連城你對我真好!”
政要送上香吻一枚,卻聽屋外一陣吵鬧,紫菱幾個都在說,“三奶奶,我們大爺在屋裡,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