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實則並非良駒……誰教他不會認馬呢?
鬱心蘭嘿嘿一笑,放下了車簾,吳為啊吳為,你的確是猜中了啊!
入了宮,給皇后請過安,鬱心蘭便提出去探望淑妃娘娘,“聽說娘娘身子不適,臣婦想去看望一番,也好查一查梓雲宮中的花水和香露,是否有問題。”
皇后輕輕頷首,“如何甚好。”說著差了一名女官引路,又吩咐了肩輿,抬鬱心蘭過去。
長公主只嘆息,“希望不是蘭兒店裡的貨品有問題。”
皇后輕描淡寫地道:“就算是也沒什麼,這玩意兒放久了,難免不好,再者,也不過是生了幾顆痘子而已,哪裡有那麼金貴了。”
神色間很是鄙夷。
這幾日,淑妃藉故撒嬌,一直纏著皇上不放,皇后很是看不慣她那副妖嬈的樣子。
長公主只是陪著笑了笑,宮中的恩怨,她可不想多嘴說些什麼。
梓雲宮中,淑妃正在對鏡梳妝,聽到外面唱名,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得意地笑花,故作聽不見,繼續拿簪子倚在鬢邊比著,誓要挑出一支最適合今日衣裳的簪子出來。
蔡嬤嬤等了片刻,輕聲提醒,“娘娘,赫雲少夫人有六個月的身子了,讓她站久了不好。”
淑妃這才將一隻百合花花簪簪到髮髻上,緩緩地站起身來,輕哼了一聲,“誰讓她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蔡嬤嬤陪著笑,“就是,真是不識抬舉。”
轉到正殿,鬱心蘭挺著大肚子站在正殿中央,見到淑妃,忙蹲身福了一禮,“給淑妃娘娘請安。”說著微抬了眸,瞧了一眼淑妃雪白的俏臉,心中不禁暗笑,還真是臭美,只用了那麼一點點藥粉,也就臉側生出了幾顆小痘痘,從正面看,這根本就不明顯。
淑妃假笑道:“平身,快賜座。”
“謝娘娘。”
鬱心蘭道了謝,在小錦杌上坐下,接過宮女奉上的茶盅,揭開蓋兒,低頭聞了聞茶香,並不急著說話。
淑妃亦在那廂思量,昨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