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墨忙答應一聲,然後走到月月面前。
水靈月伸出手來,雪白的皓腕擱在那黃褐色的桌面之上,越發顯得肌膚如雪,似凝如脂。
寧墨掏出一塊雪白的帕子,鋪在水靈月的手腕之上,然後坐下來,開始為她診脈。
診完左手,又診右手,完了收起帕子站起身來。
蕭逸辰忙問道:“月月怎麼樣?”
寧墨看了水靈月一眼,道:“大哥,你隨我來,我到隔壁藥房開藥方給你。”
蕭逸辰見他臉色凝重,知他肯定有要緊的話與他說,看了看月月,便道:“月月,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會兒,為夫去去就來。”
水靈月順從的點了點頭。
蕭逸辰和寧墨兩人一起來到隔壁的房間,隔壁其實就是個普通的房間,並不是什麼藥房,寧墨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想避開水靈月罷了。
一進房間,寧墨便轉身關了房門。
蕭逸辰看看他,問道:“怎麼?月月很嚴重?”
寧墨搖頭,道:“屬下剛剛為她診脈,絲毫診不出異常來,她的身體,跟正常人一樣,很健康,並沒有任何病症的表象。”
蕭逸辰微微皺眉,道:“那她之前為何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能診出病來倒不怕,最怕的是診不出病來。
診不出病來,就沒法對症下藥,那麼下一次月月再發生那樣的狀況,也沒法解決。
寧墨沉吟道:“從現在來看,娘娘的身體是健康的,這是好事。
而之前的突發狀況,很有可能是幕後之人在娘娘身上動的手腳,平時不會觸動,但一旦有特定的情況出現,便會觸動傷害,讓娘娘痛苦。”
蕭逸辰聽說月月身體健康,心中一安,又道:“我想帶她回去,她留在我身邊,由我天天看著,如有事,便叫你來診,你以為如何?”
這是大事,如果蕭逸辰決定現在帶著月月回去,那麼東方令羽等人也會隨他回去,這樣一來,之前五年在烏夷國辛苦佈局的勢力就全都撤回去了。
所以,蕭逸辰想要聽一聽寧墨的意見。
寧墨沉吟道:“那日,娘娘初見主上,主上可是以真面目示她的?”
蕭逸辰點點頭,道:“那天只有我和她,所以我便取了面具,不想……”
蕭逸辰忽然意識到什麼,問道:“你是說,有可能是因為我的樣貌觸發了她心底深處的記憶,所以她才會頭疼。”
寧墨點頭道:“有可能。”
蕭逸辰想了想,又問:“是否失去記憶之人,在恢復記憶之時,都會痛苦異常?”
“不一定。”寧墨道:“但就算痛苦,那痛苦也不會太劇烈。”
蕭逸辰回想當夜,水靈月痛苦的模樣,微微皺眉,道:“她的記憶被人為的抹去,難道在那段記憶外,還加了封印?”
寧墨道:“這幾年來,屬下與師父潛心專研恢復人記憶之法,機緣巧合,倒是在一本上古書籍中,找到一段關於封印記憶的秘法,這種秘法,不僅能抹去一個人的記憶,還能再造新的記憶。”
蕭逸辰心中有些激動,看向寧墨,問道:“那古書上,可有記載破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