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敢打臉,只敢打背,因為打背看不見傷口,方便作弊,看著一拳一拳下去,挺重的,實際上打在水靈月的身上,真是一點都不疼。
只不過,雖然他是假打,但在一旁的蕭逸辰,卻是看得臉都黑了,這小子,膽子不小啊,讓他打還真打,行!看我到時候怎麼收拾他!
蕭逸辰一邊看著,一邊心裡還在埋怨月月,這種演戲的伎倆,幹什麼非要自己親自上陣嘛,找個人來演不就好了。
可是,月月說,此事極為重要,是計劃中最重要的筆墨之一,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非要自己上陣,他沒辦法,只得答應。
來之前,貼身給月月穿了兩層的金絲甲,以防她被打傷。
雖然知道,穿了金絲甲的月月不會受傷,但蕭逸辰看著那人一拳一拳的下去,還是忍不住心疼,心裡發恨。
那人在水靈月背上打了六七拳,水靈月好似用盡全力,終於掙脫了那人的束縛,“暈頭轉向”向楚熠的馬車飛奔而去。
那人也追了上來。
水靈月隨便拉住一個楚熠的侍衛,哭道:“大哥,求您救救我!”
那侍衛有些為難,皺眉道:“我們正趕路呢,你讓讓!”
水靈月搖頭,抬起一張滿是“傷痕”的臉,楚楚可憐的望著那侍衛:“大哥,求求您,他是個畜生,他會打死我的!”
那侍衛看著面前的女人,明明是一張不滿了傷痕的面孔,可是那雙眼睛卻是水靈靈的,美得出奇,他不由得心中一動,心裡也是很可憐她,正想轉身稟告,就聽見馬車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發生什麼事了?”
那侍衛忙回身稟告道:“回夫人,遇到一個瘋漢追打女人。”那侍衛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道:“這女人看著挺可憐的,滿身滿臉的傷。”
馬車裡沒有聲音,過了一會兒,車簾掀開,楚熠探出頭來,問道:“那就讓他再也不能打女人!”
其實楚熠倒不是為了護著那個女人,而是因為這起突然的事情,擾了他們的路,所以對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不能輕縱。
楚熠話音剛落,便有幾個侍衛走上前去,向剛才追打水靈月的那人打去。
那人看見這麼多人圍過來,大聲道:“怎麼?老子打自己的女人也礙著你們的事了?”
其中一個侍衛道:“沒礙著我們的事,但擋了我家主子的路了!”
說著,就向那人打去,那人捱了幾拳後,這才尋到一個空隙,飛快逃竄,侍衛有些猶豫追是不追,畢竟,這個男人不過是一個小混混,根本不值一提。
楚熠開了口:“不必追了,隨他去吧。”
這時,車廂裡面扮做水靈月的如意探出頭來,看見水靈月,微微一愣,向楚熠道:“相公,是昨天那個女人。”
楚熠這才反應過來,仔細看水靈月的臉,果然是昨天伺候她洗澡的如意。
楚熠還沒做出反應,如意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上前拉住水靈月的雙手,問道:“如意妹妹,怎麼回事?他為什麼又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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