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有些不快,他昨天受了傷,就想讓水靈月過來給他包紮,畢竟水靈月的醫術擺在那裡,可是裴靜冉就是不肯,非讓西戎國的那些個太醫幫他,可是,那些太醫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醫術不行,整整一個晚上,他身上的血都沒止住過,兩個人一晚上沒睡覺,到早上的時候,才勉強止住。
裴靜冉一晚上沒睡也是累了,剛剛才回自己宮裡睡覺去了,倒是留了一幫侍衛下來,說是要保護他的人生安全。
楚熠住在王宮裡面受了傷,心裡本來就對裴靜冉不滿,再加上裴靜冉昨天的表現,他就更加不爽了,他本就是個多疑的人,昨天發生的事情,都讓他覺得,是不是裴靜冉故意要暗害他。
水靈月委屈道:”我這不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麼?在這西戎王宮裡面,若是我不能忍,和他們硬碰硬,到時候吃虧的還不是我們自己。你大概還不知道吧,外面都是裴靜冉的侍衛,我剛剛進來,他們原本都不讓的,你說我們在這宮裡,處處受人鉗制,我就一個人,能有什麼法子?“
楚熠看水靈月委屈的模樣,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好,擺擺手,道:“好了,別說那些了,過來給我看看,是不是他們昨天在我傷口上動了手腳,一晚上傷口都流著血,早上才止住。”
說著,楚熠伸手分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光潔堅實的胸|膛,只見那胸口上,包著一塊雪白的紗布。
水靈月看著楚熠光|果的胸|膛,微微閉了閉眼睛。
楚熠看見她的反應,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邪笑,道:“怎麼?到現在還不好意思看我?”
說著,楚熠就伸手去拉水靈月。
水靈月輕巧的閃過。
楚熠皺眉,有些不快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水靈月白了他一眼,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不消停?”
楚熠聽她抱怨聲中,帶著一縷關懷,剛剛心裡的不快便煙消雲散了,笑道:“你這個小蹄子,怎麼就是學不會對朕溫柔呢?”
水靈月笑道:“皇上不就喜歡我這樣粗野麼?”
“好好!”楚熠想了一想,倒真是這樣,笑道:“朕允許你這樣,不過,該給朕看傷的時候,你可不能亂動手腳,不然,朕可不饒你。”
“知道了。”
說著,水靈月就走過去,把楚熠胸|前的紗布拆開,仔細檢視了一下他的傷勢,道:“就是傷口刺得有點深,不夠好在沒有傷到要害,他們給你用藥也沒什麼問題。以後皇上可以放心讓他們給你包紮。”
說著水靈月就要給他包回去。
楚熠忽地伸手握住她的手,道:“以後你來幫我包紮好。”
水靈月被他灼灼的目光看著,有些不自在,低下頭,道:“好,不過,如果我實在太忙,你不必一定要等我,省得耽誤了傷勢。”
楚熠聽她答應,才不管她後面的話,鬆開他的手,道:“好。”
水靈月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問道:“皇上知不知道昨天那些刺客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