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完全想不通,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那報兵一臉哀悽,道:“東、西、北三面的敵人的確不多,一開始咱們的城門守得牢不可破,可是後來,靜妃娘娘拿著皇上的出宮令牌,硬要守將開城門,守將無奈,只得開啟城門放靜妃娘娘出去,敵軍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趁著開門之際,攻入城內的。”
“什麼?”楚熠覺得不可思議,忽然意識到不對,立刻問道:“靜妃只有一個,就算她出宮,又怎麼能三面城門大開?”
報兵臉上流露痛苦之色,道:“小人是西門報兵,過來稟告皇上時,恰巧碰上了東面和北面的報兵,和西門一樣的情況,依舊是靜妃娘娘手持出宮令牌要求開城門,我三人走了一會兒,他兩個就被追趕上來的敵人,給砍了,我好容易跑到這裡,才能向皇上稟告這些。”
楚熠心裡氣得不行,暗罵裴靜冉這個蠢女人,竟然在這個緊要的關頭,給自己這致命一擊。
他甚至都懷疑,裴靜冉是不是被蕭逸辰收買的奸細。
楚熠恨得咬牙,但一時也無可奈何,看著下面敗局已定,不由得嘆息一聲。
楚熠見大勢已去,就由親衛護送著撤離現場,在這緊要的關頭,自然是保命要緊,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楚熠要撤退,時纖纖卻不捨,緊緊盯著小血龍,眼中充滿貪婪之色。
楚熠拉她:“母妃,該走了。”
時纖纖搖搖頭,伸手指指那血龍,道:“待我把他打下來。”
楚熠以為她指的是水靈月,不由得心中一動,水靈月是蕭逸辰的致命弱點,若是能把她給捉住了,那何愁這場戰爭不結束?他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楚熠大喜,點頭道:“母妃,活的更有用。”
時纖纖微微一愣,轉念一想,活的血龍自然更有用了。
時纖纖點頭,道:“放心,我知道。”
時纖纖縱身而起,直飛向血龍,手中驀地飛出一條瑩白色的繩索,向那龍頭甩了過去。
這是縛龍索,一旦血龍被套住,沒有解鎖的咒語,便無法掙脫。
第一次,血龍身子一甩,躲了過去。
第二次,縛龍索挨著血龍的身子而過,但還是被他躲了過去。
如此再三,都沒能套住,血龍怒了,回頭就向時纖纖俯衝過來,與此同時,張開巨口,一股凜然的疾風席捲而來。
然而,時纖纖卻絲毫不懼,兩邊打鬥起來,竟是不分勝負。
楚熠也是看得心驚膽戰,那邊蕭逸辰想過來幫忙,奈何相距太遠。
血龍巨尾一擺,掃中時纖纖面門,時纖纖身子墜落,血龍趁勢追擊,水靈月銀針飛出,直擊時纖纖。
時纖纖中針,落到地上,血龍一聲傲嬌的長嘯,扭身往旁邊飛去。
就在這個時候,時纖纖忽然縱身而起,手中縛龍索飛出,飛向血龍。
血龍和水靈月都以為時纖纖死了,誰知道她是詐死,為了騙過他們,竟然硬生生受了那一人一龍的攻擊。
這一下根本沒有防備,那縛龍索剛剛好套在血龍的脖子上。
血龍用力掙扎,但是越掙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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