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路的陰影之中,又一個楚熠走了出來。
而前面的那個楚熠,伸手往臉上一抹,臉上就好像被他抹下一層皮來一般,他的面容立刻變成了另一個人的,正是桂言。
楚熠看了他一眼,讚道:”幹得好。“
桂言笑道:“多謝睿王殿下誇獎。屬下先行告退。”
楚熠一擺手,道:“此事雖然隱秘,但是本王信得過桂先生,所以桂先生不必迴避。”楚熠最是懂得揣測人心,像桂言這樣的奇人,對錢財和權力似乎都沒有多少在意,他唯一最在意的就是敬重與信任。
既然他在意的是這兩樣,楚熠又何妨給他?
桂言一驚,心裡十分得意,站在一旁。
楚熠看向時纖纖,問道:“她——白霓歌,是怎麼死的?”
“是被皇帝殺死的。”
楚熠心中更加迷惑,問道:“父皇不是很在意白霓歌嗎?為什麼又會殺死她?”
時纖纖道:“因為鎮國公水雲天殺死了我,皇帝要給我報仇,所以殺了他們。”
”白霓歌和水雲天有什麼關係?“
“他們是夫妻,但是水雲天不喜歡白霓歌,是白霓歌這個賤人硬要嫁給他的。”
時纖纖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神湧起熊熊燃燒的火焰,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
桂言忙走過去,拿出一條紫色的吊墜在時纖纖的面前晃來晃去。
時纖纖的眼神重新變得渙散。
楚熠又問:“你不是給皇帝殺了麼?為何現在還活著?”
時纖纖臉上露出神秘傲然的一笑,道:“普天之下,沒有人能殺得了我。”
……
大婚前夕,水靈月到自己的靈逸藥坊檢視,回來的時候,在半路上,被人擋住了馬車去路。
水靈月掀開馬車簾子,便看見許久未見的水之漠站在面前。
水靈月微微一愣,看著水之漠問道:“哥哥怎麼突然來了?”
水之漠看著水靈月,道:“妹妹都要出嫁了,做哥哥的怎能不來?”
因為馬上就要和自己喜歡的男子大婚了,水靈月的心情十分的好,而水之漠又是她的親哥哥,這個時候看見他,自然是再好不過。
水靈月笑著說:“那哥哥留下來喝一杯喜酒。”
水之漠淡淡道:“喜酒自然是要喝的,不過,在喝喜酒之前,月兒似乎是忘了一件重要之事。”
“重要之事?什麼事?”
“自古以來,婚約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月兒既然要大婚了,這件大喜事,又怎麼能不告訴一下我們的父母呢?”
水靈月心裡一驚,疑惑道:“父親和母親還在人世?哥哥為何現在才告訴我?”
水之漠道:“現在也不遲,月兒隨我來吧。”
因為水之漠是水靈月的親哥哥,所以,水靈月並沒有過多懷疑,便讓車伕趕著馬車,跟隨水之漠往前走去。
水之漠帶著水靈月一路往山上走去,馬車走完了最後一條寬敞的官道,便沒有大路了,水靈月和水之漠只好棄車走路。
水靈月一路走,一路埋怨道:“原來父親和母親就在這山上,哥哥也真是,也不早說,我這天天的在靈逸藥閣煉藥,離父母這麼近,卻不能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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