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她哼了一聲,『這可是所謂中國文人發明的話。』
『那是傻瓜發明的話。』他同樣哼了一聲,『斷手斷腳的多了,不穿衣服的可沒幾個。
』
她笑下了,又好奇地道:『要是你的話,會怎麼選擇?』
他走向老鬼,在陷入沉思中的老鬼面前一屁股坐下來,道:『哪一種選擇能獲得最大的利益,我就選哪一種。』
她沉默片刻,道:『你是白痴。』
『那你呢?』
『哪一種選擇我最愛,我就選哪一種。』
雖然不出他地意料之外。他仍然問道:『可是也許你選擇地那一種。能獲得地利益最小。甚至可能你什麼都得不到。』
她深吸口氣。輕輕地翹起嘴角。露出微微地笑容。挺起了胸膛道:『哪怕有99%地可能失敗。可是那1%地愛已經是足夠地理由了。』
他坐於椅上。看窗外陽光燦爛。笑著垂下眼簾。在心裡嘆息著道——真地很羨慕你。白吉。
只是這句話。他永遠不會說出來。
“好了。鬼王大人。如今這局面。是不是正中你下懷呢?”
楊墨地話令老鬼抬起一隻眼皮。露出幾許冷笑:“我若說是呢?你待如何?”
他毫不猶豫針鋒相對:“那我們少不得大戰一場了。”
“大戰?一場?”白髮少年咧開嘴角,嘲笑幾聲,“你在我手下活不了一刻鐘,便魂飛魄散,信也不信?”
“我信!”他前傾身體,目光灼灼不讓,直直盯著少年的眼睛,“但是到時候你就得向因為大損手下而暴怒的魔尊解釋,為什麼前去阻止他那些好戰手下的界柱,會死在青龍山!”
白髮少年純色的髮絲無風自動,身邊薄薄一層奶白霧氣溫柔的擴散開來,拂過白吉楊墨的面板時,卻帶來不相襯的陣陣劇烈刺痛。
他們幾次與老鬼的正面衝突,都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半途而廢,今日的老鬼眼中充滿血絲,面上的表情卻不是暴怒,而是邪笑,甚至帶著一絲莫名的溫柔,這便是他發怒的情景吧,或者真,或者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