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回去休息,等候處置!”
音面露狂喜之色,大聲稱謝,站起身時卻小小的呲了呲牙,想來方才白吉盛怒之下踢過去的勁道,也非是毛毛雨般,見著此景,她不禁脹紅了臉,尋思著以後用什麼方法來補償一下。
她正想著亂七八糟的事,嘴巴卻由得楊墨說道:“這位音兄弟稍等一下。”
音聞言站住,轉身過來後臉上盡是驚慌的神情,不待楊墨髮問,偷我急惶惶地道:“界柱大人,您即已答應,可不能反悔!”
這音還真是年輕衝動,講話真不成章法。楊墨暗中翻了個白眼,擺了擺手道:“我只是想問你件事罷了。”
音這才放鬆了表情,一拱手道:“界柱大人請垂詢,在下知無不言。”
楊墨道:“你方才提到地黃河之事,你不準備說什麼嗎?”
音臉色變得沉重起來。低下頭去。一付悔恨地表情道:“在下自知闖下大禍。雖知人言輕微。可也絕不會做個縮頭烏龜。定會負起我能負地責任來!”
楊墨抿起唇。追問道:“你為何不想想你自己?”
“我自己?”音一臉迷惑地反問道。
“難道你不想為你自己求情嗎?我想遊應該與你說過。只有我能救你。”楊墨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暗道一句。『雖然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
音臉上表情變幻。過了半晌之後。他垮下肩膀。似乎丟掉了沉重地負擔般嘆道:“不了。”
“不了?”這句是在聽了楊墨半天問話後。忍不住出聲地白吉。“為什麼不?”
音卻笑起來:“不能要求太多不是嗎?我已經犯下大錯,可是我的娘子沒有犯錯。”
她愣了半晌,不知該說什麼好,最終憋出來一句:“那個,你確實是魔族吧?”
聽到此處,魔尊插嘴道:“難不成界柱大人認為我們魔族,就不應該有音這樣的好人嗎?”
她一臉吃了苦瓜地情,只能訥訥地道:“‘好人’這個稱呼太土了……”
眾人都微笑起來,音對著她再度點了點頭,便被侍衛押送出園,魔尊重回亭裡,坐回石椅之上,做了個邀請的手勢道:“界柱大人?”
『暫時不要管音的事了,對付好他,比什麼都管用。』
楊墨這話剛說完,魔尊便笑了一笑:“楊墨說的對,對付好我,比什麼都管用。”
白吉嘆了口氣,走回亭子裡,自有侍女上前,用柔軟的毛皮鋪在上面,她一屁股坐下去,只覺得身下暖和又不燥熱,真個兒舒服到極致,心裡不禁咕噥道:這位魔尊還真是會享受生活。
不想話才想來,魔尊便道:“不鋪這東西,你坐下去便又會跳起來,嚷嚷著太涼,不如早為你鋪好,還省功夫。
畢竟各人都時間不多,我們都很忙。”
“是啊。”白吉沒好氣地道,“所以你有話快說,省得浪費大家地時間。”
魔尊微笑起來,一付勝券在握的感覺:“可以。你既然來了,自然是清楚我對你們想法的。”
她聽了半句,便打斷道:“等下,我不清楚,誰說我清楚了。你不如直接說出來,派游去找我們是為何?”
“為何?”魔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自然是為著找你來加入魔界一派啊,還能為何?”
她一聽之下,便嗤笑起來:“我是妖怪的身體,怎麼加?況且,我就算比較傻,還是知道,界柱這個特性是跟著肉身來的吧?可不是我們魂魄的力量。”
魔尊凝神聽著,聽完後便又露出那種自信的笑容,淡然道:“無妨,我可以為你們分出一個魂魄,給這個魂魄一個肉身,留在妖身裡的人,結盟就好了。”
白吉眨眨眼睛,對於這天上落下來的陷餅有些難以肯定,她正想與楊墨商議一番,他卻搶先開了口:“魔尊大人,您與我們這樣談話,很
吧?”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白吉聽得一頭霧水,魔尊卻在怔了一怔後,露出苦笑來:“確實非常不舒服,不過你怎麼發現的?”
“其實,您與我們談話時,使用預知力是件很不智地事情。”楊墨露出說教的口氣,白吉立刻了解,他定然是發現了什麼可以佔得上風的事情,便由得他說道,“您的預知力,預知了我們一個,便不能預知另一個。所以您在一開始以為是我與您說話,把預知力用在我身上,可是沒想到白吉與你說話,便又急忙轉了物件。可是您忘了,使用預知力時,您不能撒謊,似乎這點也包括在表情上,我不得不說,您的表情實在是太好看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