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2 / 4)

小說:妖男宅女. 作者:低訴

了,結果在垃圾堆找了一夜,我還知道你把設計部經理發給二奶的緋聞郵件發到公司內部版上!』他的精神瀕臨崩潰邊緣,失控的吼著,『我每天就在你樓上50層辦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個公司裡活寶幹過的事!?』

白吉愣在當場,終於破功罵了三字經的楊墨乘機收了身體的使用權,一腳蹬在牆上,把隔壁偷聽的旅客嚇走,順手拉過大櫥堵住缺口,做完這些抓起桌上的茶水猛灌一通後,才覺得氣順了起來。

她失語半天,訥訥的道:『你是楊總?』

聽見這句,他冷哼一聲:『你做了這麼久,連大老闆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幹嘛要知道?』她硬是擠出乾巴巴地冷笑來。『我又不需要巴結你。我只要過好我自己地小日子就行了!』

『小日子?』他地怒火再度被點燃。『是啊。進公司四年。居然都沒有提升。全公司就你一個!和上司總是處不好。永遠沒有業績。從設計部調到市場部再變成打雜地。全公司誰不知道你幾乎泡遍了公司裡地男人!結果呢?有釣上一個沒!?』

她沉默半晌。從牙縫裡憋出一句:『關你屁事?』

『當然不關我事!』他輕笑。『只是你不覺得你地人生很失敗嗎?活了這麼大地人。你有成功過什麼?你……』

楊墨話音未落。白吉猛地握拳向床板打去。妖身地力量令木板應聲從中斷成兩截。感受到她肺腔起伏著大口呼吸。正當他以為她要哭了時。冰冷地聲音從口中溢了出來:“你再說一句試試。”

屋內不再有聲音。腦海中也不再有聲音。過了好一會兒。她平靜壓抑地聲音才再響起:『今天輪到我使用身體。我要睡覺了。』

楊墨此時已完全冷靜下來,不禁想自抽耳光,何苦在這種情況下與白吉撕破臉皮?完全是在辣油火鍋裡放花椒,再把自個兒的手指伸進去煮……太傻了。

『哦,那睡吧……』

『以後你少跟我羅唆。』

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麼好說的,她沉默的躺下閤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了。

那一夜,她做夢了,夢到以前初出校門時的意氣風發,為了自己的設計說服客戶,為了要不要抄國外的創意頂撞上司,憋著一口氣硬頂著不辭職,當她畢業三年,縮在雜物間裡清點全公司離職人員的名冊時,也曾淚珠不爭氣的掉落滿紙,只是擦乾眼淚,還是得笑臉迎人。

有時候,她會想,她真的是想要追求公司裡的男生嗎?又或者,只是想追求一個不離職的理由,“這個公司裡男人多,釣個老公好結婚”,這樣的話說出口,她的心中卻是一痛。

當理想與現實撞擊時,她就那麼傻乎乎的呆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努力在人流中走一條逆行線,最後撞的頭破血流,這些她都明白,可就是倔強的不肯服氣,她曾暗暗下定決心,三十歲,如果三十歲再在設計上闖不出名頭來,相夫教子去,可是眼看著日子一天天逼近,她卻越發的不甘心。

這一切,都在那一天嘎然而止。

白吉睜開眼來,光線透過頭頂上的窗稜零零碎碎的鑽進來,屋裡一片氤氳,她坐起來,環顧四周,似乎在確定身處何方,坐到床沿上,覺得臉上有粘粘的水跡,以為是口水,拿起手帕就往著池子去了,客棧裡可沒人來給你打水洗臉,有井,可是她就是偏好那一汪池水。

離了人的屋中空落起來,她沒有發現,睡過的席上有著幾滴淡淡的水痕,好似從什麼東西上淌至席面,而在枕頭下面,壓著另一方手帕,絹白的面子上全是深色的溼痕,東一塊西一塊彷彿禿子的頭頂,皺巴巴的在誰的手中揉過,又匆忙的塞進枕頭之下。

昨晚的對談在白吉與楊墨之間劃下了裂痕,要彌補這道裂痕就好似要建築開發商解釋已交付大樓外壁上為什麼會有裂縫一樣,除了打出大條幅的“血書”死磕之外,別無他法,只是他們兩人之間卻無法用這種方式解決,痛了別人,也痛了自己,也許哪一天其中一方活膩了,拖著另一方熱熱鬧鬧的去鬼域,老鬼給開個後門當個好差,到那時候兩隻鬼說不定才會再度合好。

嚴雲的出現在楊墨的意料之中,卻讓白吉尷尬非常,昨晚那一拳應是打的不輕,在見著他蒼白的臉色後,她的雙頰卻泛起一層胭脂,結結巴巴的道:“那、那個……你的肚子還疼不疼?”這話說完,她扭頭望著旁邊的池塘,很想投水而死,為何她總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幸爾嚴雲只是微微一笑,道:“沒事……楊兄那一拳,咳,嚴某還能承受的住。”

兩人頓時陷入僵局之中,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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