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有沒有可能葉韞。雖然她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可她對他實無半點約束力,更不可能要求他對自己忠誠。
她開始四下裡找葉韞。
推開陽臺滑門的一霎,她放心了,葉韞獨自站在陽臺抽菸。此時天色已經亮起來,只是陽光還沒出來。
葉韞看到她,回過頭。吸了一口煙,又吐出來。洗手間的聲音還在若隱若現地傳來,此時葉韞看她的眼神閃爍著豪不掩藏的曖昧,初夏難免又臉紅了。
初夏踏進陽臺,把滑門關上,聲音就消失了。
她主動走到葉韞旁邊,抓著他的胳膊,靠在他的肩上。靠著他肩上等待陽光,這是初夏一直能夢寐以求的事情。這才是她要的感覺,而不是從房間裡那種。
靠了幾秒,她伸手把葉韞手裡的煙奪過來,直接扔了。
站了許久,葉韞對初夏說:“回家吧。”
“嗯。”
葉韞昨晚讓司機過來把車開回去了,他一般不讓自己的車在外面過夜。這會要回去了,他在打電話給司機,讓他過來接人。
初夏不想在房間待著,葉韞和她就出來了。準備一邊走,一邊等司機。
初夏昨天逛街,穿的是高跟,就是為了搭配葉韞的身高。昨天不覺得累,這一出來,立即覺得腳疼。
“把鞋子脫了,我揹你。”葉韞說道。
初夏真的把鞋子脫了,拿在手上。
被葉韞背起的瞬間,她覺得自己來到了天堂。以前這個位置是蘇曼雲的,她只有默默在一旁羨慕的份。羨慕羨慕,眼淚就出來了。十八歲的林逸,眼淚全部是為葉韞而流。二十四歲的初夏,眼淚還是為葉韞而流。
見過李嘉遇、谷德一這些富家公子,初夏才知道葉韞是多麼可貴。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他是個生意人,不代表他就是庸俗的人。也許他還是那個乾淨、陽光、志存高遠的葉韞。依舊值得她飛蛾撲火般去愛他。
她在他背上,摟著他的脖子,此時離他的耳朵特別近。她知道那個左耳離心更近的說法,於是整個人伏在他的背上,就著他的左邊,柔聲說道:“我不喜歡你吸菸,因為對身體不好。可是,你剛才吸菸的樣子真的很迷人。”
“你奪煙的時候也很迷人。”葉韞說道。
初夏在他背上笑了,這是她迄今為止,聽過的最像樣的情話。
“葉韞。”她喚了他一聲。
“嗯。”
“要是我告訴你,我是因為太喜歡那幅畫,太喜歡你畫的我,才把畫拿走了,我想一個人佔有它,你會不會真正原諒我?”她閉著眼睛,喃喃地說。第一時間更新
葉韞在前面愣了一下,這是她第一次真正談起那件事,第一次跟他認真地解釋,認真地乞求他的原諒。可是,她還是錯了,她不知道真正傷到他的不是她拿走了他的畫,而是她的不辭而別,連尋找的機會都沒有留給他。
“不會,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我要你永遠都記住你欠我的,永遠都不許再不辭而別。”他就著她箍住他脖子的手臂咬了一口。
初夏感受到疼,卻又不是很疼。她似乎有些明白了,是她的離開傷到他了,可憐的葉韞。第一時間更新 ;可是他再怎麼可憐,也沒有當時的林逸可憐啊,他還有蘇曼雲,還有夢想。那個十八歲的女孩,卻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愛情在何處,不知道夢想在何處,不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
初夏流下了眼淚,為十八歲的林逸,還有二十二歲的葉韞。
葉韞感受到初夏的淚水掉在自己的脖子上,他開始心疼,這些年,她也不好受吧,她也很後悔吧?對她的懲罰會不會太重了些?
回到家,葉韞一覺睡到下午,這天是週日,葉韞在這個下午是固定的讀書時間,他和初夏一塊來到市圖書館。
葉韞拿了一本羅素的《西方哲學史》坐下來,初夏拿了一本養生雜誌坐在他對面。
不一會兒,初夏就說要去洗手間。
離開了葉韞的視線,初夏立刻去了美術書架,找到法國當代著名畫家年曆,不多時,就翻到了巴西勒先生的那一欄,認真閱讀起有關他的一切。
這可是即將帶著她走進美術殿堂的人,怎麼也要先把功課做足了。
她看著看著就忘了時間,突然手機震動了。
葉韞發來的資訊:“還沒好嗎?”
初夏趕緊回覆:“馬上就好了。”
她依依不捨地收起手裡的書,放回書架。還沒走幾步,看到一本美術作品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