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終於斷了線一般的圓潤水珠,不停的落下,那彷彿乾涸了千年的紙卷迅速的吸收著,留下淡淡的水跡。
逃不開的是不是?
“深入骨髓的東西不是說忘就能忘。”忽然之間就想起了那天紀可可的話。十幾年的習慣,早就養成了這種融入生命的思念。
以前不是沒有遇到過幾個月都沒見面的時候,只是那時候有的不過是自己的簡單愛戀和不曾捅破的相安無事。
睜著略帶紅腫的眼,外面的孤燈下面一團黑影依然不動的挺立在那裡,寒風過身,吹動著外套,卻絲毫影響不了他的挺拔身姿。
“這個混蛋,吃準了我會心疼是不是?”心這麼想著,人也早已動了起來,迅速的朝著門口移去。
看著不停的跳動的數字,心裡期盼著再快點,再快點。終於在滴聲之後,動作從未有過的迅速,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故意的是不是?”停在離他還有兩米的地方,咬著蒼白的透明瞭一般的唇瓣,恨著聲音說道。
“微微。”
“閉嘴。我都說了沒什麼好談的,你還想怎麼樣?你不就是吃準了我會狠不下心嗎?你不就是吃準了我愛你嗎?”梁微微終是忍不住的哭出了聲,不同於那天的默然流淚,這次是嚎啕一般的大哭,聲嘶力竭一般的宣洩著內心的惶惶不安與害怕。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