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怔怔的看著陰雪歌,兩行細細的眼淚突然就滑了下來。
“當初,老爺,出門時,也是這麼,說的。結果,老爺就回來了,兩根,骨頭!”
青蓏抽抽噎噎,卻不敢大聲啼哭。
齊州,乃至昆吾國朝的民俗如此,家中男子出門時,嚎哭出聲,是大不吉利。
枯瘦如柴、瘦得和猴子一樣,只是這兩天才有了點血色的青蓏,果然就算哭起來,也不是很美感。
只是那兩行熱淚麼,讓陰雪歌的心頭一軟,一抹溫情就生了出來。
這小丫頭被買回來的時候,才七八歲的樣子。現在還瘦得和猴子一樣,那時候可是連猴子都不如。
從小到大,這蠢丫頭摔碎了多少個碗碟,才練出了現在的一手好廚藝?
想了一些很不找邊際,已經和昨夜的晚霞一樣,好似上輩子一樣的事情,陰雪歌丟下砧板,搶下了青蓏手上的小斧頭。
“少爺這次,是真的有信心活著回來。對頭來了一百人,但是已經被少爺殺了兩個。”
“少爺一句話的功夫,就殺了他們兩個。”
“說五十句話,就殺他們一百個,這並不難,是不是?”
青蓏呆了半晌,她板著手指算了半天,然後破涕為笑連連點頭。
“是這個道理。少爺一句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