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提前準備好了至少一打的說辭,但那直到週末也沒有發生。結果,他對作為始作俑者卻沒有收到任何類似控訴似的指責而開始感到不滿以及惴惴不安。因此,當週六的晚上悄然降臨,他決心主動出擊。
“進來。”斯內普平平的說,在門開啟時頭也沒抬。他坐在那張大書桌後的凳子上向前傾斜身體,幾摞厚厚的羊皮紙卷疊放在四周,還有一些盛著五顏六色,向外咕咕冒著氣泡的不知名液體的燒杯。而兩根細長文雅的手指正捏著一隻羽毛筆,在空白的羊皮紙上不停寫寫記記。
“你在忙?”哈利將腦袋探進去,然後釘住腳。
屋子裡的光線並不很亮,卻足以看清所有。他注意到魔藥學教授沒穿通常情況下的那件能覆蓋住全身的黑色長袍,而只有同色的黑色長褲和一件白襯衫。並且出乎意料的,那襯衫的扣子沒有被繫到頂端的咽喉,而是以一種極為煽情的角度向左右兩側些微敞開,露出底下一點蒼白的面板。
哈利用力嚥下口水,視線突然變得如同他還帶著被霧氣覆蓋了的眼鏡時候的朦朧。一段頗長的時間後——或許也並不是很長,只是哈利沒有分辨出——他聽到有聲音在說話。
“你在看什麼?”
他眨眼,發覺自己臉有點熱了起來。在那之前他從未意識到只是一個領口就能引發出如此多的性感。他能看到斯內普的嘴角揚起一個熟悉的小小的諷刺的捲曲,眉間帶著深深的刻痕,他面頰與脖子上有曲線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