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是親生兒子,偏心也騙得太厲害了一點,怪不得人家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
這說的就是德妃和康熙一個德行,都偏心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其餘的就是過眼雲煙,放在眼前都看不見。幫定嬪搬完家,安定好定嬪,語蓉轉身去看語萱了。
這是現在語蓉對於進宮比較高興的一部分了。現在語萱在宮裡了,雖然都還沒有冊封。但是語萱以前已經是側福晉,位份肯定不低,所以倆人現在到是不是能見上一面。
四阿哥府搬到宮中之後,自然要封妃安排宮殿,不過雍正登基之後卻表示封妃的事情暫緩,反正府裡的人也不多,先塞到各個宮殿住下就行了。那拉氏挑的是景仁宮,語萱被安排在承乾宮,年氏被安排在翊坤宮。語蓉來到承乾宮和語萱說話。
語蓉輕聲問著語萱道:“聽說前一陣你們吵架來著,鬧得那麼大,我都聽說了。”
語萱不高興地說道:“他什麼都不讓我知道,我能不吵麼。”
語蓉勸道:“他不讓你知道也是不想讓你擔心而已,別不識好人心。”
語萱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轉頭說起了孩子的問題,倆人的孩子現在都大了,弘昆弘是都是十七八的大男孩了,塔娜也十七了。在現代這叫青春年少,但是在這裡已經該成婚當家了。語萱問著語蓉對兒媳婦的要求,倒時選秀她也能幫得上忙。
五月份的時候年氏又生下了一個小阿哥,可是接連的生孕讓年氏的身體已經養與不了一個健康的孩子了。小阿哥名為福沛,卻與出生之日就夭折了。幾次的打擊讓年氏有些開始偏激瘋狂了。八月,羅卜藏丹津起義,領軍平叛的正是年羹堯,年羹堯進京領命的時候進宮見到了年氏。
年氏見到年羹堯就哭訴自己的種種遭遇:“都是富察氏的原因,讓弘曆如今脫穎而出。本來當時的情況都掌握在手裡的,如今眾人看著福惠獨寵,卻也不忘記弘曆是被大行皇帝養育過的。”
年羹堯也氣憤不已,恨語萱突然插了一腳,開口勸年氏道:“富察氏畢竟沒有兒子,這就是她的致命傷了,你也不用太生氣。”年氏絞著手帕開口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莫非他富察家高人一等不成,只有她發話我的兒子才能上位!沒這個道理。”
一提到福惠的問題,年羹堯也有一些猶豫,畢竟只要福惠成為太子,年家就是下任皇帝的外家。年氏憤恨的接著說道:“她阿瑪是重臣,哥哥你也是領兵的元帥啊!憑什麼我除了在四福晉的手下討生活,額外還要看她的臉色。”
年羹堯心下思量亦是如此,富察家雖然現在有馬齊馬武在朝中,但是年家也是後起之秀啊,而且現在自己馬上就要出兵,此時打擊富察氏語萱是最好的時候。年羹堯也想試試自己年家與富察家在雍正心目中到底孰輕孰重,於是暗示年氏可以向語萱反擊了。
年氏和語萱都是貴妃,語萱有無兒子可以下手,想打擊語萱也不容易。這天當語蓉再一次進宮見定嬪然後去看望語萱的時候,年氏忽然惡從膽邊升。打擊我你也沒好處,打擊你我也不一定要換的什麼好處,看見你愁眉不展我就夠了!於是年氏兩手同時動作,一隻手想插手塔娜的婚事,另一隻手伸向了語蓉。
九月時,一直纏綿於病榻的德妃去世了。辦完了孝恭仁皇太后的葬禮,語蓉又叫十二上奏本請求把定嬪接回家撫養,這次被雍正留中不發,雍正委婉地說目前事情還多,接老太妃出宮的事要稍等幾個月。
雍正元年十二月,因為新年的時候要有皇后來接受朝廷命婦的拜見。雍正終於騰出時間來處理後宮的事了。首先是冊封妃子。那拉氏理所當然的成為了皇后,這幾年風光無限的年氏成為了年貴妃,同時封為貴妃的還有出生名門的富察氏,封為萱貴妃。同樣有孩子的李氏為齊妃,鈕鈷祿氏為熹妃,耿氏為裕嬪。
封完妃子之後,雍正二年內務府就說新皇登基,按例應該在今年舉行一次大選。雍正無所謂,不想在這事情上糾纏過多就同意了。塔娜已經十七歲了,小姑娘的臉上依舊有著嬰兒肥,不過作為皇帝現存的唯一的女兒,所有的人見到塔娜都會笑著恭維道,格格的面相是最最有福氣的面相了。
身為雍正朝唯一的一個公主,婚事自然備受矚目。況且這個公主不僅自己受寵,外家也厲害,得到眾多人肖想。年氏想插手塔娜的婚事,可是中間擋著一個皇后。那拉氏倒不是真有多麼疼塔娜,不過畢竟是自己名下唯一的女兒,婚事自然是要慎重加慎重。
清朝的公主都要外撫蒙古,年氏自以為語萱要把塔娜留在京裡,那拉氏也看語萱疼塔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