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無事時才能想起咱們來。”
語蓉嘆了一口氣,兒子做到這份上也夠鬱悶的。可是誰讓你爹兒子太多了呢,語蓉開口笑道:“皇阿瑪不說我還想不起來,你記不記得那年我在那個屋子裡答應過你什麼?”
十二順著語蓉的手望著水邊的書房,語蓉答應過自己什麼重要的事情麼?十二微微搖了搖頭,有些記不清了。語蓉笑著道:“哎呀,早知道你忘了我就不說了。提醒你一下好了,荷花圖。”
十二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讓自己尷尬不已的荷花圖,對了,語蓉答應過自己要給自己畫像的!十二開心的笑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還捨近求遠的拜託別人畫什麼像呢,真人就在面前呢。先生,賜小生一副畫像吧。”說著十二虛握拳像語蓉拜了一下。
語蓉巧笑道:“公子不必多禮,此事好說好說。”倆人在這打情罵俏,完全忘了身後倆人的兒子都打醬油了,弘昆在旁邊突然炸聲道:“什麼好東西額娘只給阿瑪,都不給我們,我也要!”弘是鸚鵡學舌的喊道:“我也要!”
倆人一回頭,兒子轉眼都這麼大了,還傷感什麼呢?語蓉道:“一起畫一起畫,看看你們額孃的神來之筆,把你們都化成英俊無比的模樣!”十二摟著倆個孩子反駁道:“那是我們長得就好,你是依葫蘆畫瓢,我們的俊美程度還折了呢。”倆個孩子被逗得哈哈大笑,大大的沖淡了十二心中那點小小的不愉。
語蓉把兩個孩子和十二畫在一張畫裡。十二坐在馬上,前面抱著弘是,後面弘昆摟著十二的腰,畫了一幅親子游樂圖。十二本說叫把自己也畫進去的,語蓉倒覺得自己畫的就是自己畫的,不一定非得把自己放進畫中才能體現一家人的感覺。
三個擺了一下午姿勢,語蓉終於打好了草稿,剩下的就是自己慢慢潤色了。晚上的時候語蓉看著二十九歲正是男人好年華的十二,突然惡從膽邊生,忍不住色心大起,賊兮兮的跟十二開口道:“夫君啊。”
十二腦中警戒的號角馬上吹響,成親這麼多年語蓉稱呼自己夫君的時候用一雙手都數的過來,每次都沒什麼好事,這次要幹什麼。十二警戒的問道:“夫人有何事?直說無妨。”
語蓉哧哧的笑道:“你看,我的畫技還成吧。”十二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
語蓉接著說道:“那我再給你畫一幅畫唄。”
十二謹慎的問道:“怎麼畫”
語蓉開口道:“就是你穿少點,然後我給你畫,姿勢……姿勢隨便一點就好了。”慵懶的美人最漂亮了。
十二這回反應過來了,莫非語蓉是要給他畫春宮圖!十二立馬搖了搖頭道:“夫人今天一天都累壞了,我的畫技也不俗,不如就讓我來為夫人作畫吧。來請夫人寬衣。”說著十二趁語蓉目瞪口呆的時候,上去就自己動手扒衣服了。
至於最後有沒有畫成功,怎麼可能成功呢。面對著充滿誘惑力的食物,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只畫畫呢,又不是身體有問題。十二家裡這邊自娛自樂的小日子過得開心痛快,外面諸皇子搶皇位搶的也是痛快的不得了。
從康熙五十二年之後,皇子間的爭鬥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康熙在沒有自己心儀的太子人選時,也在旁邊放縱著這場爭鬥,看著眾人如臺上的戲子一般,一個個粉墨登場。
每個人都使出渾身解數,五十二年十一月,誠親王胤祉以御製《律呂正義》進呈,或康熙嘉獎。五十三年十一月,斃鷹事件發生,背後的主使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康熙徹底厭棄了八阿哥,八阿哥也徹底退出了奪嫡的歷史舞臺。一個八阿哥倒下了,千百個十四阿哥站起來,十四阿哥終於從八阿哥的身後走到臺前來。
五十三年年氏也懷孕了,可惜在五十四年的時候生下來的只是一個女兒。
五十五年,馬齊復授英武殿大學士,上次惹康熙勃然大怒的事情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一樣,富察家依舊輝煌。
康熙五十六年到了,年氏的女兒終是沒有保住命,不幸夭折了。年氏彷彿被打擊的垮了身體,看見人就訴說自己可憐的女兒。若是平常人家自然能夠博取同情,可是這年頭,四阿哥府裡哪個女人沒夭過孩子呢,大家對於年氏一副受了天大的打擊的做派更是厭煩。連一向淡定的那拉氏也看不下去了。
十一月份開始,皇太后身體的就每況愈下,康熙也彷彿感同身受一樣釋出詔書,回顧一生,闡述為君之難。十二月份,孝惠章皇太后博爾濟吉特氏,這個來自大草原幾乎守寡一生的女人,終於以死亡的方式離開了這個困了她一輩子的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