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就是失蹤幾天而已嘛。
“為什麼不告而別?說。”
“我……為什麼一定要跟你……交代……”
當然,這回答並沒讓他滿意,深入淺出的指尖,摩捻得更加緩慢,停留得也更久,摩出她的溼潤,以及一連串求饒似的呻吟。
他很樂意一整夜不睡覺,好好的拷問她,將她逗弄得無法自拔,卻又遲遲不讓她解脫。
與這男人過招,她根本不是對手,倘若再不投降,這男人肯定不介意折磨她一整夜,於是她選擇認輸了。
“好嘛……我……”
“什麼?大聲點。”
她羞愧得咬牙嬌嗔。“我錯了,行了吧。”
“求我。”他命令。
她望著上方英俊的面孔,這男人笑得邪惡又頑皮,就是要欺負她,但……這也是他的魅力所在。
“求你……”
“求我什麼?”
她將早已燙紅的臉蛋,埋入他頸窩間,小聲的哀求。“求你……給我……”
她的臣服令他滿足,也讓他心火沸騰,事實上,他早等不及了,她一哀求,他便迫不及待的將灼熱的慾望擠入她腿間,進佔她最深處。
饒她?不,這是懲罰的開始,每一個緩慢的挺進,比指尖更磨人,他不只要她呻吟,還要她哀號哭泣。
是她先折磨他的,這些天來,她的失聯快逼瘋了他,害他吃不下飯,連工作都受到影響,所以他要討回這六天的帳,漫長而折磨的討回來。
幽室內,嬌喘一聲又一聲,久久不止。
過後,她癱軟的枕在他的臂彎中。
他全身的戾氣已消失,化為似水柔情,在她身上印下眷戀的點點親吻,像是一隻被餵飽的獵豹,不再因飢餓焦急而憤怒,最終得到了撫慰而變得溫順。
兩人躺在床上,她悄悄抬眼,見他眼睛是閉著的,而且現在已經是凌晨了。
她悄悄起身,想下床,但才離開他的臂彎不到幾秒,又被有力的手臂圈回去,讓她不小心改為趴在他的胸膛上,對上黑暗中那對炯亮的眼。
“去哪?”
“喝水。”
他看著她,像是在考慮要不要放開她,令她感到好笑。“三更半夜的,我光著身子還能去哪裡?”
她隱約瞧見他唇邊揚起的弧度,腰間的手臂這才鬆開。
她去廚房倒了杯水,然後走回房裡,兩人共享同一杯水,她並沒有開燈,因為這是她的地方,閉著眼都能走,而且藉著月光,還是可以看到周圍景物。
可她才坐在床邊,床頭櫃的燈突然被開啟了,昏黃的燈光照亮了臥房,也照亮了她一絲不掛的胴體。
她忙想拿被子遮住身體,可這男人壞壞的阻止她的企圖,抱著她的腰,不讓她有機會躲回被窩裡。
她沒好氣地道:“放手呀。”
“不放,免得你又想偷跑。”
“偷跑?這是我家耶,我想去哪就去哪,這是我的自由,你好像沒理由限制吧?”
那揚高的眉毛,又擰向眉心。“這話聽起來,好像吃幹抹淨就不認帳了。”
她理所當然地道:“我們不是一夜情嗎?”
好難得見到那張內斂的俊容,竟也有震驚的表情,像是受害者一樣的瞪著她。
“你以為我是那麼隨便的男人?”
她故作胡塗的反問:“不是嗎?”但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因為她很快得到懲罰。
“啊,好癢,不——不要——”
“道歉。”他命令。
“好好好,對不起嘛,你不隨便,你一點都不隨便。”她喘息地說。
這還差不多,腰間的掌指這才停止搔她癢,但也仍威脅的環著她的腰不肯放開。
“你不是喜歡她嗎?”那個“她”,自然是指他未來的大嫂鍾雪梅,他心中有喜歡的女人,為何還要跟她計較是不是一夜情?
他反問:“你不也是喜歡他?”這個“他”,自然是指楊進祥了。
她拉下臉。“他是別人的老公了,跟我無關。”
“同理,她將是我大哥的妻子,也與我無關。”他彎起唇角,愛看她氣呼呼的樣子,堅定的撇清跟那男人的關係,這令他心情非常好,原來自己是那麼在乎她心中是否可以把那男人拋到九霄雲外去。
他翻身壓上她,將話題結束於纏綿悱惻的深吻,就算她心中還有那男人殘留的影子,他也會徹底清乾淨,一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