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煩,我很好。”
阿姨通知他們可以開飯了,他們才邊聊邊笑移步到客廳。
光滑的黃花梨木飯桌上擺放著早晨的報紙,陸鹿眼疾手快,拿了報紙瞄一眼,嘿嘿壞笑,衝陸賽男挑眉道:“我說吧,杜慕清和高仰止就算捅出天大的簍子,他們家的老頭子會不顧一切撈他們出來。”
陸賽男聞言,露出很驚訝的表情,讓陸鹿著實得意了一把,好像控制她情緒就像統治全世界一樣,非常值得高興和慶祝:“姐,杜慕清和高仰止鬥毆遭拘,我們走後第二天,他們被他們家老頭子保釋了出來。”
“然後呢?你幸災樂禍什麼?”陸賽男有些不耐煩,這件事無論怎麼看都非常糟糕,起源也是她,她怎麼都撇不了干係。
“我在想……還是我有先見之明,把他們聚眾鬥毆的訊息事先放給了報社,”說著,得意洋洋的甩了甩手中報紙:“這不,你看報紙頭條新聞,‘豪門醜聞——兄弟相殘’的驚悚標題都貼出來了,我們隔岸觀火,他們兩敗俱傷名譽受損,我早就說了,誰欺負你就是自尋死路。”
“你是不是和歐揚學的這一招?背後放冷箭,真是太陰險了。”鴻雁接著他的話說了下去。
陸鹿急忙搖頭否認,想插嘴,話頭卻被歐揚給截過去:“以他那種標準小孩子心思,估計也只能做幸災樂禍這種蠢事。”
陸賽男無語,這話真的是……太傷人了。
陸鹿很鬱悶地拍了下桌子:“我想說的是,他們兩個禍害既然出來了,我們是不是要搞點小動作再送他們進去玩玩?”
陸賽男很洩氣地垂下頭:這事怎麼會轉變到不可控制的地步?還有陸鹿,竟然以把杜慕清和高仰止送進監獄吃牢飯為無上光榮的事。
“哼哼,晚了……杜慕清那傢伙不怕死,剛出來就撥電話給我……”歐揚冷聲說。
陸鹿睜圓眼,望著他,一臉怒氣:“那賤人打電話給你幹什麼?他還好意思打電話給你?他還嫌害我姐不夠悽慘?他想用他私生子的狗屁權勢逼迫我們做什麼?他真以為我們是軟腳蝦,可以隨時捏著玩?”
“先別生氣,他打電話只是來試探我,看來我們之前還真是小瞧他這種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二世祖,沒想到他快走上絕路時還能有反撲的能力。”歐揚繼續說下去:“不過他的手段太小兒科了,怒氣衝衝打電話來說孩子是他的,要是我敢碰孩子一根毫毛,他就帶兄弟掏傢伙燒光了我的律師事務所,開玩笑啊!他杜慕清以為我是被嚇大的?”
“據我所知,杜慕清這人確實沒什麼人品可言,而且他在廣告界聲譽很好,在商業競爭這一塊也很有天賦,這也就是為什麼到最後他能急流勇退趁你們不備劫走陸賽男的原因了。”鴻雁插話說。
“可是他不是被高仰止驅逐到國外了嗎?高仰止介入這事,他們兄弟相爭就不怕被外人笑話?再說了,現在我們的文化傳媒公司足以媲美寰宇,難道他就不懂得知難而退?非要咬著我姐不放,他屬狗啊?!”陸鹿好奇道。
“拜你所賜,現在報紙上可不是都貼著他們家的笑話,杜慕清那人是已經瘋了才會打電話來威脅歐揚。”鴻雁冷靜地分析。
“那又怎樣?他以為我們陸家好欺負是不是?想當我姐夫,也要先問問我同不同意!”陸鹿滿腔怒火,讓他憤怒的原因大概就是杜慕清恬不知恥打電話來說他姐肚子的寶寶是他的。對他來說,杜慕清簡直不配!
“怕什麼,我們安靜等杜慕清反擊。要是他贏了,大不了我把孩子讓給他養,他樂意當奶爸,他當就是了!他要是輸了,我要寰宇和他背後的財團永無翻身之地!”歐揚陰險地笑說。
他們在飯桌上爭論許久,對杜慕清又怒又罵,可沒有一個人騰出心思去責備陸賽男,他們都知道她是被逼的,被拘禁的,被綁架的,她卻無言以對。
直到飯菜上了桌,他們才停止討論,阿姨多數做的是並不油膩的家常菜,也特地為陸賽男備了藥膳雞,可在他們毫不遮掩的討伐杜慕清和出讓她並未出世的孩子後,陸賽男就沒什麼胃口再吃飯,草草喝了幾口瘦肉粥下肚,放下筷子到臥室躺著。
她才不要把孩子轉給任何人撫養,即使是媽媽來了也一樣,堅決不讓別人代替她撫養。
現在能略微聽到寶寶心跳聲,才明白,孩子是最有意義的個體,不管親不親,在她心裡都是最重要的。
閉上眼休息沒多會兒,就感到一雙手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按摩似的,很舒服。
歐揚笑眯眯地將大手伸進她裙子裡,揉捏著兩條略顯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