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下,直覺回道:“郯肇嘯早死了。”而且是早在十二歲時就遇刺身亡。
“你說得沒錯,他是早在十二歲時就遇刺身亡。不過,在見到你的真面目之後,我們就不這麼肯定了。”
“與我何干?”冷刀不以為然。
“你別急著下結論,我先說個故事給你聽,如何?”
不等他回應。襲魅開始轉述郯家次子遇刺身亡一事。簡單的敘述完整個事件後,他啜口茶潤喉,等著冷刀的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冷刀依舊沉默以對,還是一臉“與我何干”的表情。
“黑臉小哥,你還真是沒有想像力。”襲魅嘖嘖有聲地搖頭,有些不敢相信他的死腦筋。“除了閣下臉上那條刀疤外,你和郯莊少主可說是同一個模子印出來。你若真的不信,我可以請郯少主帶面銅鏡進來,看你是要照他還是自己,總之你一看便會知道我所言不虛。”
聽他說得斬釘截鐵,冷刀輕撫上自己的臉,最後停留在那道刀疤上。
他真的和郯肇亭生得十分相似?
這是否也解釋了昨晚乍見他真面目時,大家的錯愕是從何而來?
由他的動作,襲魅知道自己已經讓他的心動搖起來,現在剩下的就是證實這一切了。
他有個感覺,黑臉小哥的身世之謎是解開襲家減門血案的重要關鍵。
第五章
除了剛上任的郯大少夫人襲黧外,郯莊所有重量級的人物全都聚集在郯鈞修的書房裡,個個面色凝重,只除了襲魅。
尤其是殷蓮兒更是神色蒼白不安,整個人緊靠著夫婿。只是這不安的神情下,卻又有著一抹難掩的驚喜。
在眾人落坐後,不用妻子開口催促,郯鈞修已經有些迫不及待,微顫的出聲詢問正一臉從容地沏茶的襲魅。
“魅兒,你和昨晚婚宴上的殺手談過之後,問出了什麼沒有?”
無視數道焦急不安的目光,襲魅緩緩地將沏好的茶一一遞出,這才開口回話。
“我問出了什麼沒有?”他隻手托腮,食指輕點著下唇,模樣是既邪又媚。
好半晌後,他目光狡黠地掃過大殿殷殷期盼的臉龐,哂然笑道,“當然——是什麼都沒有。”黑臉小哥連死都不怕了,哪能從他中間出什麼。
什麼?
乍聽他的回答,眾人只能傻眼以對,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既然如此,你要我們到書房做什麼?”一向對襲魅沒什麼好感的郯肇亭首先憤然開炮。
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