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網球場內的比賽,海堂燻依舊呆怔著看清源。
真的……是這樣嗎?笑容無法快速恢復的不二睜著眼睛,觀察那雙淺棕色的眼眸,那樣的話,光是看些悲劇就能說出來嗎?那樣的話,這個人還真是可怕……
眼神沒有聚集起來,依舊有些渙散,似乎在找尋著什麼……清澈的眼內,無論如何都看不到底啊……被那樣溫柔笑容掩蓋的,是什麼?
怎麼會對這些人說這樣的話?清源的眼睛無意識的遊移著,不知道該落到何處,為什麼?要尋求安慰嗎?向這群積極奮發的少年?真是,可笑啊……自己什麼時候淪落到如此地步了?要一群非親非故的小孩子來安慰自己?呵……果真是老了啊……只有老了,才會懼怕……
朔月……握緊了手中被布包裹起來的靈魂之刀,朔月啊……我的親人,只有你一個了……
那個男人呢?聲音悅耳誘人,卻是帶著些無奈,那個從另一個世界找尋你而來的男人呢?拋棄了一切,來找尋你的的男人呢?他是什麼?對於你來說……難道他只是個熟悉的名詞嗎?
眼神猛然定住,囁嚅著,“朽木……白哉……”
那個彆扭的男人啊……明明是那樣重視自己的責任……卻依舊拋棄了一切,從那個他地位尊崇的世界,跑來這個他毫無所知的世界……捨棄了那麼多,義無反顧的來到這裡,只是因為自己這個破壞了他命運的人……
“朽木……”握緊了拳頭,連指甲掐進了手心都不自知,血絲漸漸滲出,一聲低呼,包含著無法言明的無數話語,“白哉!”
我啊……是個笨蛋而已……但是,這份溫暖,我一定會用生命來回報的!
是啊……你的確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他們誰都沒有忘了你,一切都只是你的被害妄想和自作主張而已!
什……麼?
白痴!一時半會和你也說不明白……我先去睡覺了!
誒?!怎麼這樣!朔月!朔月!真是……有夠惡劣的刀!
翻了個白眼,那個一向大牌的傢伙還是把自己當大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怎麼有這樣的斬魄刀的?
不二週助的笑容終於恢復如常,朽木白哉?說了這個名字之後,她的狀態似乎就變好了……是重要的人嗎?
回神看了半天王子們的比賽,對網球沒有一點概念的清源終於覺得無聊起來,眼珠開始骨碌碌的四處亂轉,尋找著能讓自己提起精神來的東西,要在帥哥面前打哈欠多失禮?雖然說,對自己而言只是群正太……但好歹也是美人吧!
找了好一會兒,終於在咫尺處找到了讓自己瞌睡蟲退散的良藥。
手冢,國光。
託著腮觀察著對方聚精會神的側面,這個角度……還真不錯呢!很是養眼。話說,這位雖然也被稱作“冰山”,但是比起家裡那塊千年寒冰來,冷氣還是稍遜一籌啊……
果然……還是因為年紀呢!即使經常性的被人認作成年人的手冢,但在閱歷和經驗上,還是比不上那個彆扭的老男人……當然,這也就會導致他吸引力磁場不如那個彆扭老男人的吧……有特殊嗜好的種群除外……
嘿嘿!清源下意識的扯起了嘴角,看得青學其他空閒的人心頭一顫。
怎,怎麼了?這種感覺……怎麼,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
手冢也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大意了嗎?轉眼看向不安來源,對方早就轉開了眼睛,觀察其他人去了。
話說……手冢是個攻啊……清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受方有誰呢……不二?越前?喈喈喈喈……真是有意思……要不要調查一下是否確有其事?自己還米看過現場版呢……
手冢不二越前齊刷刷的打了個寒戰,對視一眼,極有默契的看向那個面部表情漸漸趨向詭異的少女,那樣的笑容,真是讓人糝得慌……
“手冢隊長……”擺出和不二一樣的表情,笑眯眯的問那個面部神經明顯失調的少年,“平時都做些什麼呢?”
看了清源一眼,思索著她的問題,在那樣的表情後面會有什麼陷阱嗎?不二就經常這樣的!
“會不會和不二學長一起溫習‘功課’,‘遊戲’之類的呢?”在某些別有用意的詞語上咬著重音,“會不會‘指導’下越前呢?”
手冢看著她,反覆思量著她的話,那些明顯加了重音的詞語是什麼意思呢?總覺得有種讓自己不安的訊息在裡面,可是又想不出個所以來……不禁有些鬱悶,這個人,好像比不二要高段……
越前是沒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