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掛在屋角的風鈴
你是風撥弄我的心情
常常是憂鬱
偶爾是驚喜
你主宰而我隨行
我是原地打轉的風鈴
連痛哭都聽來很抒情
每次看風停
愛揚長而去
我恨我那麼寂靜
“泠,能送我一個風鈴嗎?”那時候,蕭易寒滿是小心翼翼地問我。
而我,答應送他的那一個風鈴,並沒有親手送給他,我是在離去的那一天早上,將風鈴掛在窗臺,只留了一張簡單的紙條給他。本以為,他會將那個風鈴隨便放至哪裡,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隨身帶著。
淚水,落得一發不可收拾。蕭易寒,不要這樣子,我並不值得,我真的不值得。
我抬起淚眼迷濛的雙眼,靜靜地看著蕭易寒,此時的蕭易寒,完全投入自己的憂傷中,他並沒有發現,側聖女正十分陰狠地向他靠過來。
叮叮噹噹的風鈴聲,依舊在屋內迴響。蕭易寒依然沉浸於自己的思緒中。
側聖女的身體,越來越近了。就在她快要走到蕭易寒身邊時,手中不知何時,掏出了一把匕首,她定下腳步,揚起匕首,向蕭易寒的百會穴剌去。
“不要。”我顧不了這許多,身體以閃電雷嗚之勢,快速掠了出去。在我的一聲驚叫中,蕭易寒終是回過了神,側聖女的匕首,正好落下來,讓蕭易寒的左手,緊緊握住,血紅的血,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純白的衣服上面。
他的右手,運足了力氣,對著側聖女就是一掌。側聖女狂噴了一口鮮血,濺飛出去。
彭——————————————
身體重重地砸在門上,傾刻間,門應身而倒。
“有剌客。”不知是哪裡,響起了尖脫的嗓子。隨後,我聽到大批人跑過來的腳步聲。
而我,並沒有理會這許多,我蹲在蕭易寒的身邊,側聖女的那一把匕首,淬過劇毒。剛才蕭易寒用力的一掌,讓他身上的毒素加快流動,此時,他吐了一口墨黑的血,雙唇也變得鐵青。他的傷口,快速的變黑,然後漫延全身。我掏出君師兄曾經給我的三枚玉姿露,全數倒了出來。想要讓蕭易寒服下。
“蕭易寒,你中毒了,快些服下這玉姿露。”我的聲音,變得十分焦急起來。蕭易寒,你千萬不能有任何事,不然,我這一輩子,真的永遠無法原諒自己。
蕭易寒並沒有馬上接過我手中的玉姿露,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眼中的欣喜跟歡躍,跟他蒼白的臉,一點也不協條。許久,他輕輕地撥出三個字,“你是泠……”
心中,似是被什麼重重地撞了一下,此時此刻,他竟然不顧身上的劇毒,為我的出現而欣喜,這讓我,情何以堪。
思情的三個爹爹(上)
蕭易寒,你先別說,你服下這玉姿露。“我再次緊張出聲。
蕭易寒笑了,笑得比三月的桃花還要絕美,卻將我的眼睛,耀得落下淚來。
“泠,真的是你……”他的話沒有說完,又再一次吐出了一口血。
我再也顧不了許多,伸手開啟他的嘴,將三顆玉姿露,全數倒了進去。直到確定他將藥吞下了,我才放心地將手拿開。
蕭易寒的目光,一直都不曾離開過我。許久,他淡淡出聲,“泠,你這是浪費了,其實只要一顆粒玉姿露便可以解這毒了,不過,看到你這麼緊張,這麼著急,我真的好開心,就算是死,我也無憾了。”說完,他又是欣喜的一笑。
我被蕭易寒的笑弄得有些不好羞赧起來,也許真的是我太急了,才會將三顆粒玉姿露全都讓他服下,當時的我,並沒有想太多,只想著蕭易寒不要有事,如果能挽回他的一條命,不要說是這三顆粒玉姿露,就算是我的命,我也會去做,因為,這是我欠他的,我曾說過,這一生,都無法還清。
此時,我並不知道,季如風站在一旁,他正看著我的羞赧的神色,痛心疾首。
直到一聲狂暴的聲音,才讓我們回過神來。
“你們是什麼人?”伴著這一聲暴吼,所有的刀,都一致對向我們。
我抬起頭,順著聲音望過去,殿內,讓大量計程車兵包圍著,四周,哪還有什麼側聖女跟阮語柔的人影。而我的目光,最後落在站在身後的季如風身上,被他憂傷的神色,看得格外心痛起來。
“你們下去吧。”季如風一直都沒有從我的身上移開過眼神,他揚了揚身,下達命令。
“可是太子,這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