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把我放開。他一個躍身,輕巧地閃過那一道掌風。落地時,目光看向來人。
“蕭易寒?”冰冷的撥出三個字。
“司徒明,你真卑鄙。”蕭易寒絕美的臉上,雙眼剌紅得如同煉獄裡的修羅。
“怎麼,你心痛了。”司徒明半眯起眸子,目光如炬地看向蕭易寒。
蕭易寒恨恨地看著司徒明,細長的鳳眸,一股懾人的氣勢緩緩流出。他轉過頭來看向我,見我一臉絕望時,蕭易寒的眼裡閃過深深的痛苦。他飛身到我身邊來,扯下自己的純白外衣,披在我身上。
“泠兒,你沒事吧?”關心的語氣裡,蘊含著不可掩飾的慌亂。
他快速地伸出手來,解開我身上的穴道。我感到身體一輕,人便直直地倒了下去。蕭易寒的大手,及時地把我接住。
“泠兒……”
我想對他笑笑說沒事,但嘴才剛扯開,竟發現痛得連絲力氣都沒有。
蕭易寒的心痛的目光落在我的左臉上,他一臉驚奇出聲。“泠兒,你的臉怎麼了?”
他還是看出來了嗎?本以為抹上這胭脂後看不出來,沒想倒他還是一眼就看到了。
激鬥
“我沒事。”虛弱的聲音,竟連自己都聽不真切。
蕭易寒聞聲,一把將我擁進懷裡,我虛弱地躺在懷中,聽著他焦慮的心跳,我的唇角,悽然地笑了。
沒想到被我傷過的蕭易寒,卻還是那樣關心我,我知道我與他是不可能,想要推開他,但卻又捨不得,他的懷抱好暖,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是金扣的味道吧。而此時,我身上的紫扣,也發出同樣的淡香,混合在一起時,竟是那樣濃郁芳馥。
“不知這一幕,另外兩人看了會怎麼樣呢?”司徒明的聲音涼涼響起,那濃濃的嘲諷跟玩味,剌痛了蕭易寒。
蕭易寒輕撫著我的背,細長的鳳眸,凌厲地看向司徒明,其中的怒火,熊熊燃燒。“司徒明,我們的悵,現在是時候好好算算了。”
我靜靜地看著兩人的對持,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思考他們的話。臉上有股火辣辣的痛漫開。
“算悵?你不說,我倒是忘了,我毒門近日來損失的幾位掌事,都好像跟你蕭易寒脫不了關係。這一筆帳,是時候該算算了。”司徒明若無其事地說道,但在我看來,那樣的他,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
蕭易寒冷冷地與他對望一眼,然後將目光收回,放到我身上時,竟是溫柔得滴水。“泠兒,你先在這裡好好躺著,等我解決了一些事情,再帶你離開。”
他將我放到一旁的牆角下,讓我的身子,倚在牆角。
我虛弱地看著他,想要說些什麼,開口時,竟什麼都說不出來。我虧欠他太多,那一次的不辭而別,本以為我們的友情會隨之而散,另我沒想到的是,蕭易寒卻是情深至此。我不是呆子,更不是傻子,他為我所作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裡。他的情,怕此生我都無法還清了。
蕭易寒痛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飛身來到司徒明面前,一股無形的蕭殺之氣,在空氣中凝結。
“司徒明,想不到你的野心這麼大,幾年來的風波不斷,怕都是你一手策劃已久的吧?”蕭易寒絕美的臉上,找不出往日時候的玩世不恭,此時的他,冷峻而威嚴。
“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司徒明也斂起玩味,陰冷深沉的鷹眸,深不見底起來。
“錯就錯在,你不應該將張楓安插在我身邊。”說起張楓的時候,蕭易寒的眼裡一閃而逝的痛憤,只一瞬,他便是冷峻的神色。
我將他的眼神變化盡收眼底,也許他表面說得輕巧,其實心裡是痛苦的吧?張楓畢竟跟了他那麼久,兩人的深厚感情,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斷忘的?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司徒明陰冷的目光,一動不動地盯向蕭易寒。
“你還記不記得,烏月國宴會那天。”蕭易寒冷冷與司徒明對視。
“難道說你那時候就已經發現?”語氣裡似有幾分不信。
“不錯,早在宴會當天,我便已經發現。那天我之所以離開皇宮,就是跟蹤張楓出去的。如果不是張楓出現在皇宮裡,我根本不會發現他是你的人。來烏月國之前,我給張楓安排了另一件事,但想不到,他會出現在烏月國的宴會中,這點,首先就引起我的懷疑,隔天,我緊跟著他出去,便發現了他是毒門之人的身份。也許你一直覺得奇怪吧,苦苦得到的密信,卻不能將我絕殺盟殲滅,你算盡心機,卻少算了一點,你想不到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