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她身上有什麼東西會是他想要的?只要她偷人家的份,哪有別人的如意算盤打到她身上來的,看來這人對她一點都不瞭解。
她無害地一笑,“不知你想要什麼東西呢?”
“血,你的血。”
什,什麼?他,他竟然要她的血。看著眼前那個溫文儒雅的青衫男子,甄泠心底漫過一絲不好的預感,如果她所想不錯,那麼他就是…………
天啊,她不敢再想下去,想不到沉靜已久的江湖,現在又開始殺機暗湧了,怕這一次,不止是她的,更是一場浩大的江湖劫難。
“想不到你就是玉烈炎,不過本姑娘向來珍惜生命,這血自然是捨不得。”甄泠不動聲色地後退一步,雖然她嘴上不怕,但心底卻七上八下的,開始有些埋怨季如風收了她的錦袋了,要不然,她還有一絲勝算也不一定。
“是嘛,呵,那可由不得你。”玉烈炎依舊微笑,但眼裡的寒意,更濃了。
說完,他大手快速地伸了過來,緊緊地捏著甄泠的下鄂,一股痛意立即在她身上漫開,但她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一雙靈動的眸子,此時正凶狠狠地瞪著玉烈炎。
此時,玉烈炎的手中,竟多出一粒丹藥,他冷血地微笑著,冰涼的指腹,輕輕地撬開了甄泠的嘴巴,那烏黑腥臭的丹藥,便落入她的口中。
番外:季如風篇(二十一)
“咳…咳,混蛋,你給我吃了什麼?”玉烈炎一鬆開手,甄泠即刻破口大罵。
“放心,這些藥對你無關緊要,只要你乖乖聽話,現在我是不是會殺你的。”玉烈炎無視甄泠憤怒得想殺人的神色,依舊一臉微笑地出聲。
“你為什麼要用我的血?”
“這你不必知道,你現在在我手上,用與不用,權在我手中。你還是想想自己的安危吧?”說完,玉烈炎不再看甄泠,他如一陣風般,遁身不見。
甄泠愣愣地站在那裡,左右尋視,門是緊關著的,整間屋子也眼她醒來時一模一樣,剛才她也並沒有聽到開關啟動的聲音,他,到底是怎麼從她眼皮底下不見的?
一股冷風吹過,她感到無比寒冷起來。今日她總知道,什麼叫作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
一處偏遠的農舍內。
“師兄,您為什麼不殺了那個賤人,她那麼歹毒,就連雪山蛛王都敢碰,師兄,您…”花媚兒怨恨的聲音還未說完,便被玉烈炎一個冷冽的眼神止住。
“師妹,別以為我不知你的那點心思。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季如風這個人,不是你能駕馭的。”玉烈炎毫無人情的聲音,讓花媚兒畏縮起來。滿臉的怒意,早已消失無蹤,有的只是顫意。
“是,師兄。”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她心中卻極不服氣。她就不信,她紅裕宮的宮主,會輸一個清嫩丫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多年的媚功不全白練了。
“這個拿去。”玉烈炎隨手扔了一個瓷瓶。而後對花媚兒擺了擺手,讓她離去。
花媚兒接過瓷瓶後,臉上露出了歡悅之色,她就知道,師兄會幫她的,看著手中的瓷瓶,她得意地朝門口走了出去。
“幫主…?”花媚兒走後,一個身穿黑衣,臉上帶著一張白色面具的男人飄落下來,對著玉烈炎的拱手作揖,剛開口,便讓玉烈炎拂手製止。
“鬼笑天,你去跟著她,適當的時候,出手幫她一把,勢必讓季如風服下那瓶纏水。”玉烈炎不曾回頭,揹著鬼笑天無關痛癢地說道。
“是,幫主。”而後,絕塵而去。
所有的人離去後,玉烈炎冰冷的臉上不再發笑,此時的他,給人感覺不再溫文儒雅,一雙冷冽的眸子,此時正迸出嗜血邪魅的狠意。季如風,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讓你好好體會,親眼目睹深愛的人死去,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駕……
黃沙漫漫,塵土飛揚,一匹黝黑良騎此時正快馬加鞭地往向前馳騁,馬上的男子,面如冠玉,劍眉緊蹙,他的身上,一身貴族氣息十分濃重,紫金黑袍,在風中快速穿行。
駕……駕…
男子的後面,跟了許多的隨從,顯然,他們的速度相較於前面的男子差太多。
“王爺,您騎慢些,前面便是甄姑娘出事的地方。”為首的王附急聲呼道。這一路,他們死死追趕,但與王爺的寶戢始終有很長一段距離。不無其它,他們只是擔心王爺,今天一早,王爺在聽聞他的訊息回報後,便命令一行人,馬不停蹄地向這邊趕來。
他知道王爺此次對甄姑娘是認真的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