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一定不會是南宮楓。而纖月,在毒門究竟算是什麼身份?她在醉脂樓那麼久,難道雲姨都沒發現什麼嗎?
想起雲姨,我的頭更痛了。她怎麼到現在還沒有任何訊息。難道說,雲姨的消失跟毒門有關?
腦子裡亂轟轟地,一堆又堆的疑惑怎麼也解不開。雲姨讓我從司徒明身上騙取鐵玉令,到底有什麼用呢?
鐵玉令。我走到衣櫃內將那塊鐵玉令拿了出來。昨晚睡覺之前,我換下外衣後,便把脖子上的那一堆東西取下來放到衣櫃中。
如果我昨晚睡前沒有將這些東西取下來,南宮墨看到了,會不會知道什麼?唉,有時不知說我迷糊呢還是聰明,怎麼忘了問南宮墨,再怎麼說,他也是半個江湖中人,對這個鐵玉令,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瞭解吧。
唉,不想了,一個疑問沒解決好,現在一大堆又都來了。冷梅說我是什麼聖女?還有她與紫揚的關係,頭都大了。
“哈哈哈哈。”
一陣尖銳的女笑聲從屋頂掠起。
我暗驚,誰在上面?急忙將手上的鐵玉令跟玉墜掛在脖上,放進衣內去。
窗子一陣冷風吹過,一個淡黃身影飄了進來。那纖細的背影,不用說我就知道是誰。
“纖月,你終於回來了。”我看著她,一臉含笑說道。我知道現在纖月出現一定沒好事,怕是要殺我解恨吧,但此時我不能慌,我要鎮定下來。她肯定是收到南宮墨離開的訊息,所以才會出現的,如果我現在慌起來,那她就更加有恃無恐起來了。
纖月落在我面前,雙眼含恨地看著我,見我一派鎮定從容,她不經意地揚起細眉。
“你知道我會回來?”
拿起桌上的茶杯,輕輕地啜了口,然後睨著她,慢條斯理地說,“從冷梅被人帶走後,我就知道你會來。”一連貫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怯意。但我的心裡,卻緊張地跳躍著。這個纖月,是不是算好了,她怎麼會這個時候出現,如果早些或晚些我還有得求救,現在這個時候,怕大傢伙都不會走到我房間來了吧。
從那天司徒明好起來好,我便搬到後院的一間雅緻閣樓裡,那裡離雲姨的雲水閣比較近,平時雲姨很少讓姑娘們過來的。所以眼下這個時候,我想也不會有人從這裡經過了。
纖月一改那平淡冷清神色,雙目如毒蛇般怨毒地盯著我。“哼,若不是你,冷梅怎麼會被門主處死,弄得我現在也被門主重罰,這筆帳,我纖月今天就要跟你好好算算。”
冷梅死了?我細細地打量纖月,這才發現,她的臉色,泛著蒼白,好像隨時都有可能倒下一樣。
她是中毒了?還是她本身就中了追魂散的毒,而快要毒發?
“纖月,醉脂樓待你如何?”我涼涼地說著一句,此時中毒的纖月可能沒有發現,我的背後,已經溼了一片。
現在的我不能死,如果是以前,我會毫無害怕可言,死對我反倒是一種解脫,但現在,在得知這麼多的秘密後,我不能死去,我要將這些真相公告於世,我要讓南宮墨平平安安地回來接我。
纖月不明我話裡的意思,怨恨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著我。
纖月之死
“你以為我會手軟嗎?滅門之仇,我豈能不報。如果不是因為門主不讓我殺你,你早就死在我手裡,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纖月的狠狠地瞪著我,她的眼裡的不單單是仇恨,還有更多的女人的妒忌,她,是真的喜歡司徒明吧。
而他口中的門主,為何不讓她殺我?之前張楓要殺我時,另一個黑衣人出手制止也是因為這個門主的意思吧?上次那個用飛刀擋下張楓那一刀的黑衣男子又是誰,為什麼張楓見到他時會那麼害怕?再有,纖月跟張楓見到司徒明我總有種感覺,就是,他們害怕司徒明,而那種害怕,不是一般的畏懼,那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司徒明跟這場陰某有直接的關係吧?如果我所想不錯,司徒明怕不止詹月宮少主那麼簡單,他與毒門,或多或少地有所關聯。
“這一次你是不是毫無顧忌地想要殺我?”我想纖月此次前來,怕是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了,要不然,她不會現身的。她的身邊既已讓我識破,又怎麼不滅口呢。
本來她還有所顧忌毒門門主吧,但現在冷梅死了,她可能也命不長久,想她身上的追魂散已開始發作了吧。如果是這樣,我想她死前也會拿我來墊背了。
“哈哈哈,你是個聰明人,勸你不要動什麼花花腸子,在醉脂樓的這些日子,我對你可是摸得十分熟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