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這麼倒黴,為什麼那傢伙一醒來就叫我娘,難道是本能,以前在一本書上看過,大凡動物都是這樣,見到第一眼的人,都錯以為那是自己的母親。這個司徒明不會也是這樣吧?黑線。
“那娘保證不兇小明,那小明就乖乖的。”司徒明那傢伙,可憐兮兮地說著。
我極力地告訴自己,忍著,忍著,何必跟一個傻子去計較。緊咬著嘴角,強作歡笑,“小,明,娘,保,證。”司徒明,你再問下去,我可保證不了,自己不會劈了你。
那傢伙好像感覺到我的威脅了,終於不再問什麼了,只是仰起那張好看的俊臉,一臉天真的看著我。
一陣洗漱之後,我向前廳走去。剛走出門,就發現司徒明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就緊緊拉著我的衣角,那樣子,在外人看來,有說不出的怪異。
“鬆手。”我低聲斥道,手也用力將他手扳開,但那傢伙的力道,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任我怎麼用力,他都不肯鬆開。
“娘,不要丟小明一個人在這裡。”一臉滿是乞求的神色,那本來極陰沉的眼睛,此時好不可憐。
“小明,你乖乖在這裡等娘一下好不好,娘現在出去是有事,等一會娘就會回來陪小明的,好不好?”不知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我放軟著語氣溫聲說道。
“小明不要,小明要跟娘一起出去。”一臉的可憐跟堅定。
唉,這個司徒明,就算傻了,也不是個好對付的好角色,本以為哄哄就好,沒想到他粘人粘得這麼緊,早知道我就不救他了,這不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好吧,看在他那麼可憐的份上,我只有免為其難地帶他去了,希望他不要給我出亂子就好。
危機
當我跟司徒明一同出現在前廳的時候,立馬便引來大家的一陣騷動。而司徒明的手,仍然不識趣地緊緊抓著我的衣角,他倒好,一臉天真。
我掃視了一眼,見南宮墨靜靜地坐在桌上喝茶,他見我來了,臉上淡淡地笑著。然後在看到一邊的司徒明抓著我衣角後,俊朗的臉上,有一絲疑惑。
“泠兒,是不是我打擾到你的休息了?”南宮墨為我倒了一杯茶,溫雅的聲音,輕輕說著,一大早的,聽起來讓人很清爽。
我接過他手中的茶,回予一笑。“沒有啊,現在也不早了,也該起來了。”
而一旁的司徒明,仍是死死地抓著我的衣角,他靜默地站在那裡,臉上寫滿戒備的神色看向南宮墨。我不動聲色地想要拉回衣角,不知是我拉得太用力,還是司徒明抓得太用力,總之衣角嘶的一聲,很不識相地給我裂開了。
空氣,立馬緊繃起來。我紅著臉死死地瞪著司徒明,我的衣服,被他這一扯一拉的,竟然從肩口到腰部齊齊裂開,這讓我怎麼好意思見人,我穿的可是裙子啊,一條連衣裙從肩都腰的部位裂開,那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而那個司徒明,卻壓根沒注意到這點,他的雙目,仍是死死地瞪向南宮墨,那眼神,就像小孩捍衛自己的心愛之物一樣,充滿警惕跟戒備。
南宮墨並沒有理會異樣的司徒明,他靜靜地轉過身去,讓人幫我回房拿件披風來,而後亦是很君子地移開眼去,目光從一始都沒有放到我裂開的衣服上。雖然我內面還穿著裡衣,但在這個保守的古代,也算是一種傷風行為吶。不過,我的嘴角邪邪一笑,這又與我何關,我是誰啊?我是醉脂樓的真老闆,才不會在乎這些所謂的四從五德,比起我以後的計劃,這只是冰山一角。
“司徒明,給我回房去。”他這樣就是欠扁,自己做錯事了沒知覺反可算了,竟然還在這裡埋汰人,現在不給他點顏色,怕以後會變本加歷。
眾人在聽到我這聲怒吼後,都以十二分的驚奇看著我,好像我是什麼怪物一樣。
這時,南宮墨也將溫潤如水的目光停在我臉上,他的清湛的眼裡,也有一絲驚奇。
而身為當事人的司徒明,卻不為所動,彷彿我說的與他無關一樣,他仍是倔強地,緊緊地抓著我的衣角,只是這次抓的是裡衣,而他手抓的位置,剛好就在我的胸部上。這下,四周又轟開了,所有人,都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們。
而偏偏在這時,司徒明好死不死地奔出那麼一句,“娘,我不要。”
一屋子的人,此時再也無法保持安靜了,個個都驚撥出聲,好像不相信耳朵聽到的一樣。我則無奈地傻笑,老天,誰能告訴我這狀況是怎麼演變成這樣的?
“泠兒,這是怎麼回事?”一屋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