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錢多不多。一家尋常百性,一年的開銷也頂多十兩。之前紫荊跟我借五十兩的時候,有些不明白為什麼紫荊對這五十兩這麼愁容滿面,直到後來,雲姨跟我說醉脂樓的帳單時,我才明白,當時雲姨給出的一百兩,有多麼大方啊。那一百兩,可是醉脂樓一個月的收入啊。
而裝修醉脂樓,最多不到一百兩就可以了,哪用得了那麼多,就算加上醉脂樓的開銷,跟往後跟椅紅樓對決所要支付的銀兩,也頂多三百兩就夠了。
“南宮墨,你借我三百兩就可以了,用不著那麼多。”我不無激動地說。
南宮墨卻是溫和一笑,“泠兒,你拿著吧,這銀兩,日後也許用得著,你也不用這般見外,這錢,就當我賠償醉脂樓的損失。”
我本也還想說什麼,但想想也就算了。如果我再推託,好像真的把他當外人看了。
我感激地對他一笑,“謝謝你,南宮墨。”收過他遞過來的銀票,小心翼翼地放進衣內。
而此時,一旁站著的司徒明大叫起來。
我一愣,敢情自己完全忘了司徒明這檔子事,看他抱著頭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娘,小明頭好痛。娘。”司徒明的臉很慘白,好像受了極大的酷刑一樣,額上冷汗涔涔,但就算是那樣,他緊抓著我衣角的手也沒有鬆開,反正捏得更緊了。
“司徒明,你怎麼了?”我蹲下身來,看他因痛在地上而顫抖的身體,也有些擔心起來,再怎麼說,他弄成這樣,跟我也有很大關係,如果不是我對他用了意喚子,他也不至於這樣吧?
“娘,頭,好痛。”司徒明握著我的手,慢慢鬆開了,他的兩隻手,死死地抱著頭。
我轉過身來看向一旁站定的南宮墨,“南宮墨,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