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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
厲澤陽感覺渾身異常沉重,記憶裡,自己似乎是被揍的相當厲害。
那快而準的動作,他都還未反應過來,拳頭或腿便已經到了眼前,而且那攻擊毀壞力,簡直就是達到了想取人性命的地步。
厲澤陽從愚人的身上便已經知道了,X組織裡的人一個個都不簡單。
愚人的身手已經與他不相上下,如果愚人發狠的話,自己甚至不是愚人的對手。
如果不是男人還有一些天生的優勢的話,在愚人面前,他也只有被制服的命。
即使知道X組織裡的人都不是簡單的角色,但是,在面對那個擁有一張典型的北歐帥哥的臉的男人——金黃偏棕的柔軟短捲髮、銀灰帶藍的深邃眼眸,如精靈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冷,卻兀自透著懾人的威嚴的男人時,厲澤陽才發現,自己太低估X組織裡男人的實力。
那完全沒有給他任何回擊的快準狠,實在是他千萬百倍。
即使被揍成那個模樣,厲澤陽也沒有任何生氣的感覺,男人,在遇到讓自己崇拜的物件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異常詭異的。
厲澤陽在心底崇拜著那個與自己對打的男人,不僅是攻擊力,更甚是對對方出招的洞悉力。
他之所以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不僅僅是因為對方那快狠準的狠絕,更甚是他似乎有一雙能夠透視人的眼。
那如精靈般不食人間煙火般冰冷的眸子彷彿能夠看得到他即將要出的動作時,所以在他抬手和抬腳時,還未動,那想要動的手或腿,已經被一招給制服了。
感覺著不遠處似乎有人在說話,而且目光還時不時的投在他的身上。
緩的差不多了,厲澤陽直接睜開雙眼,側過的臉便直接上八隻眼睛。
“醒了?”
首先開口的是手握著紅酒的紅殤,那身妖孽的紅衣,整個人如無骨般的靠在冷瞿身上。
而冷瞿也大方的摟著他的腰,讓他慵懶的靠在他的懷裡,兩個人的目光投到床上。
“愚人挑的男人不錯,比預期中醒的快,我以為還要昏迷個二三天才能醒呢?鬼影,這次下手,是不是太含蓄了?放水呢?”
只見魔術師搖晃著自己手中的紅酒,眯著那迷人的眼睛,看不清年齡的臉,瞅了一眼,站在他一步之遙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
鬼影只是冷冷的喝掉自己手中還剩下半杯的烈酒,他喜歡烈酒,喜